抽啊?”上她的,只有他一个,已经让她够痛苦了。
“李尘--”
“……可不可以抱抱我?”他危险的警告中,她却突然要求着。
陈卓然愣了一下,直到她主动的闭着眼睛,双臂环到他腰间,他才从失神中回神。
“为什么?”她的脑袋埋进他胸口,让他的声音显得紧繃着。
李尘舒服的向里钻了钻,慵懒的声音,从他胸口闷闷传出来,“别问我,我不清楚……”她只觉得累,累了很久了……
“你以为……这一套会有用吗?”长长的吸口气,陈卓然妄想压下浑身突然而至的燥热感,他恨自己,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为什么女人无数了,对她,他还是……
他想要她,但,该死的,他还什么都没有弄清楚!胸口却传来某个死女人小小的哈欠声。
“……”他却见鬼的起不了强压下她,或者一把推开她的冲动!
“陈卓然……”眼皮上下直打架,李尘的声音,充满浓浓的倦怠,想半天,还是决定回答一下他问了两遍的问题。
“我如果说……福福是我领养的……你信吗?”
陈卓然咬死了牙,面颊上繃得死紧死紧,当看到沙发上盖着小毯子睡得熟熟的福福,他的声音除了紧繃,还有一丝冷意,顺带着,挂着嘲讽,“你认为,我会信吗?我警告你,你最好睁开你见鬼的眼睛,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最怕的事,倒底会不会发生!”
然而,怀里,却已经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陈卓然闭了双眼,再睁开时,猛地想将她推倒病床上,可她抱得紧,屋里,是一大一小的鼾声,让他放在她肩头的手心,缓缓合拢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字一句,问得无声……
李尘再醒来,是被陈卓然吻醒的。
倏然睁眼,对上他一双炯炯黑眸,唇齿间的纠缠,让她不安的想挣开,然而他却在她腰上环了一只手,任她怎么挣,就是挣不脱,肺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了……
直到她因缺氧,又感觉浑身发热,他才缓缓的将唇移开,他抬起她落在枕上不住大口大口汲取氧气的胸,冷着一张俊脸说--
“福福不在。”
李尘愣了下,眼球快速的扫了眼病房,果然沙发上,已经不见了福福的人影,错愕的将脸转向陈卓然,她操着仍旧沙哑的嗓子开口,“你把她……”
“我派人送她出去吃午餐。”
呃,午餐?
李尘又望了窗外一眼,太阳果然有些晃了她的视线,看来,她是睡得太久了,久到陈小子已经把所有的耐心用完了,怎么?现在又是“逼问”的时间了吗?她还没准备好,可不可以……那个……晚点再开始?她悄悄的扫了眼陈卓然冷冷的模样,将到口的讨价还价收回了嘴里。
她的脸上,仍残留着刚刚因为缺氧的红晕,置于她下巴的手指,忍不住用指腹磨擦着她的脸,那轻柔的,酥酥的感觉,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房间里,清晰的渗透进李尘的毛孔里……
她暗中的向后挪着,小心的避开他有意有意的逗弄,天知道她不像他,她整整禁了六年,不是六个月,更不是六天!
“怕?”他逼近她后退的身躯,黑眸牢牢的索着她的小脸,一闪不闪的,他没忘记这女人曾经的火暴脾气,没忘记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更没忘记他每次想要她,她都一副正义赴死的样子……
“呵呵,陈卓然……”李尘干笑,后背直直的缩向墙角里,直到退无可退,她被他禁锢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她是怕,她怕死了她,他双眼的光,折射出的,全部都是危险的气息!
一颗口水,暗中吞咽了,李尘浑身的戒备,全部都凝结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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