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梨箬和长歌走远了,十四才缓缓松了一口气,立马跑到卿晟身边,扶住已经强忍多时,现在情况很不妥当的卿晟赶紧离开了南厢。
因为担心梨箬随时都会回南厢,所以他们在为卿晟渡内力的时候都会按照卿晟的吩咐把他关到北苑的书房里。
“九哥,你还忍得住吗?”十四一把扶起卿晟,略施轻功翻越屋顶赶到了北苑将卿晟送到了书房里。
“嗯,你出去。”卿晟额头处已经微微渗着冷汗,唇瓣若不是刚才他因为那疼痛太过锥心刺骨而紧咬着,现在怕是一片暗紫色了。
“九哥,我陪着你熬过去。”十四不忍心的拧起了眉头。
“将索魂鞭拿着将我绑好就出去。”卿晟皱着眉头,用毅力坚持着仅剩下的意识命令道。
“是。”十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将放置一旁的锁魂鞭拿过将卿晟牢牢的固定在床榻上。
榻上的人闭着眼睛,痛苦的皱着眉头忍耐着这种常人无法得知的痛楚,苍白的脸上全是因疼痛而流出的汗水,一方面又冷得身体直哆嗦。
十四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将房门关上,这月见一发作起来连他们也是无可奈何,白子宴今日闭关跟着望月枫在研制月见的解毒方法,可是对于如何缓解毒发的药物却找不出。神医说梨箬的血可以缓解九哥的痛苦,可是现在怀有胎儿的梨箬,九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以身冒险的。
“嘭”的一声,书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紧接而来的就是一脸慌张的梨箬和跟在身后不知所措的长歌,及满是无奈的十四。
“颜卿晟!你骗我!”看到卿晟痛的缩在床榻上陷入昏迷的样子,梨箬心里一颤眼眶就开始泛红。她推开长歌的阻拦跑到卿晟身旁,看着缩在他身上的索魂鞭眼泪更是“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
“颜木头,木头。”梨箬趴在卿晟身旁不知所措,只能一声声的呼唤着,希望能让他好受一点。看着他狠狠的咬住他自己的胳膊,那月见的折磨让雪白的袍服上那一排排错乱的牙印看上去十分清晰,竟还渗着点点血迹。
而卿晟整个人因为毒发,意识渐渐消沉。此刻,他只知道用另一种痛楚来分散身上那月见毒发而漫延来的阵阵疼痛。
“十四,神医呢?神医去哪里了!还有白子宴呢?怎么一个个都不见了?!”想到还有白子宴和望月枫两个医术高超的人,梨箬心里一急忙转身质问十四。
“他们现在也是无能为力,只说等一个契机来解毒。”十四摇摇头,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箬儿,我没事,你回南厢去。”恍惚间听到梨箬声音的卿晟,下意识的强忍着那股犹如百把刀子划在身上那样剧烈的疼痛,开口道。
梨箬转身,抿着唇瓣摇头道,“颜卿晟,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
“十四,把你九嫂带回南厢去!快点!”卿晟手指已经深深的陷入自己的掌心里,连带着一个一个指印,那些来自身体的折磨至少可以让他在此刻保持清醒一些。
“箬儿,九哥忍一下熬过去就好。如今你有孕在身,若是不小心被九哥伤到怎么办?”十四好言相劝。
“这就是卿晟隐瞒我的原因?因为怕伤到我和孩子?”梨箬苦笑着,垂下自己抓住十四拦住自己的手,她知道现在不是她任性的时候,他们还有孩子需要顾忌。可是要让她顾忌孩子而眼睁睁看着卿晟受折磨么?不可能!
“夫人,我们听殿下的话出去好不好?”长歌看了眼面色因为隐忍而微微泛白的卿晟,不由心中更是焦急。现在殿下这个状况,如果皇妃也跟着出事就真的不妥了。
“你们该知道我是缓解月见毒发的最好解药,也该清楚月见毒发的痛楚比寻常毒药还可怕,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都熬不过去的痛苦。你们明知道不能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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