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这等奇人?”
巧柔正在帮少天上药,听了他们的话,嘴角带着笑意,“也不知她过的如何。”
墨尘端着瓶瓶罐罐坐在了苏晴的身边,“她过得很好,就是很挂念你们。”她来时,若不是女帝冷着脸抱着她,怕是要跟着一起来了。
白衣公子摇头而笑,“等这件事过去之后,我便去看看她。”已经快一年未见了。
然而营帐的一旁,风如月与苏木槿早已变成了原先的模样。
木槿身上的伤因为用力过度而崩裂了,如月身上的伤也早已包扎好了,然而脸上却留下了淡淡地伤痕。
男子看着她脸上的伤痕,默默地闭上了双眼。
少天睁开双眼,“明日,我们就去攻下西凉国。”余溪已经死了,西凉国内必是一片混乱。
巧柔却是微微皱眉,“少天,你们都有伤在身,让我和天影他们一同去就够了。”
男子挣扎着起身,却是气喘吁吁,“不可以,你怎么可以去?”
巧柔双手按下男子虚弱的身子,“为了军令状我一定要去,不是么?”
只见白衣公子转身看着轮椅上的男子,“天影,明日我们带队,一举攻下西凉。”
天影微微点头,抬起头看着一旁的墨尘,“墨尘,你留下。”说罢,便离开了。
墨尘只是低着头,整理着手中的药。
白衣公子走到她的身边,“放心吧,我会带他回来的。”说罢,便也离开了营帐。
徒留营帐内沉默不语的伤兵,一室的叹息声,传不到离开人的耳中。
西凉国内,腐败的国主眼神涣散的看着眼前的人,“余守将死了?”
蒙面人看了一眼身后的尸身,“是的。”不由得想起那位白衣公子,居然会愿意让他们将尸身带回西凉国。
国主愤怒的将宫殿内所有东西都砸了,“他死了!!你们还回来作甚!!你们这群废物!!”
蒙面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起身抬着余溪的尸身离开了混乱的宫殿。
国主的咆哮声响彻了宫殿,然而那一夜也有太多的宫人逃离了皇宫。
女子绝美的容颜在月光下,也显得十分的娇柔,“他死了?”
那个男人,将她带回来,却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献给了国主。
她当时只是嘲讽的笑着,终是为了他的前程似锦,而牺牲了她的大好年华。
如今他死了,为何她的心中会有失落。
终是没有人可以期盼,她也终是走到了头。
他给了她一个名字,名叫沧海。
她不再是一个无名之人,只是赐名之人,已经走到了她无法触及的地方。
女子带着笑意,走过空荡的宫殿,看着周围只顾着逃跑的宫人。
西凉国某处不知名的地方,那里聚集着从锦都前来避难的难民。
一个老者双眼睿智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都准备好了么?”
男子点点头,“将军,都准备好了,只是那些平民百姓该如何怎么办?”
老者闻言之后,闭上了双眼,“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男子沉默的低下头,“将军,真的没办法了么。”
老者睁开双眼,看着不远处的老弱妇孺,“他们都是老弱妇孺,明日西凉的人一定会抓着他们来威胁我们的。”
男子咬牙说道,“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么?”
老者此刻不再说话,而是闭上了双眼,双手却是微微颤抖。
有的时候,牺牲是谁都不想看到的。
第二日,清晨,白衣公子骑着马,看着不远处的高高城墙,“天影,这么高的城墙该怎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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