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变的啊!”哼,主人也太瞧不起他了,他好歹是十大魔剑之一,还变不出一件袄子来吗?
看着他臭屁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死了!白若寻心情大好,抱着胖胖在雪地上转了几圈,而被冷落的茶茶寂寞地,嫉妒地看向趴在白若寻肩膀上的胖胖,胖胖毫不客气地朝它扮了个鬼脸。
茶茶冷冷哼了一声,憋屈地就要往屋里走,却忽然瞥到不远处的柱子脚下一团小小的白色。
雪儿!
是雪儿来看它了么?看来雪儿真是只害羞的小貂啊,居然还偷偷来看它。
于是失落的心情又振奋了起来,茶茶刚挺了挺银白色的小身子,准备迈步过去,却忽然发现那团白色不见了,茶茶伸出爪子揉了揉眼睛,那儿依然空空如也。
是幻觉么?
茶茶的心情又低落了下去。
它无比怅然地蹲在屋檐下,看着白若寻和胖胖在雪地上堆雪人,忽然屋顶滑落一团雪,正砸在它头上,它嗷呜叫了一声,白若寻转过身,“怎么了茶茶?”
看到它头顶上一坨碎雪,白若寻顿时便明白了,一旁的胖胖自然也明白了,毫不留情地嘲笑道:“笨狗!”
“破剑!”
“你说什么笨狗?!”
“我说你是破剑!”
眼看着一剑一狼就要吵起来,白若寻脸色沉了下来,佯装生气道:“再吵我把你们扔出去!”
两个小家伙立刻噤了声。
雪后的阳光明晃晃的有些刺眼,白若寻玩了一会儿便要进屋,前脚刚进,百里子棣后脚就跟了进来,白若寻疑惑道:“怎么了?”
百里子棣脸色不太好看,他看了白若寻一眼,眼里透出担忧来。
白若寻沉了眉,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吴静死了。”
“什么?!”白若寻还未出声,闻言出来的绮罗倒是惊叫出声,“怎么会?”
“我收到消息的时候去看过了,吴静的死相很惨,脸被毁了,全身血液被放得一滴不剩。”百里子棣一回想到吴静那死不瞑目,四肢萎缩的惨状,忍不住有些心悸。
“院里已经派人去查了,我这才过来告诉你们。”百里子棣又看向白若寻,“吴静死前经历过打斗,脸是被烧毁的,他们之中有人怀疑是你杀的!”
“怎么可能!”绮罗怒道,“仅凭脸是被烧伤就怀疑阿寻?!那些人有没有脑子?阿寻这几天一直待在霂泠居,怎么会去杀了吴静,就算阿寻出门我也不相信是她杀的吴静师姐!”
“我当然知道不可能是阿寻杀的她。”百里子棣头疼得揉了揉眉心,“现在学院已经派人去通知吴静的爹娘了,她爹在朝廷有些势力,而且当年和庆王也不太对眼,所以阿寻,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白若寻垂眸,唇边漾开一抹微笑,绮罗急得都要哭了,“阿寻,这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啊?”
“不笑?那我该做什么表情?气得跳脚,去大喊我是冤枉的?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正明人是我杀的,我跑去自证清白跟不打自招有什么分别?”白若寻冷冷静静地道,她淡淡笑着,眼神三分淡漠七分讥诮。
胖胖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白若寻眼风扫了他一眼,胖胖立刻转开了视线。
“总之此事不可能随便解决的,我先知会你一声。”
“嗯,多谢。”白若寻淡淡道。
百里子棣只停留了片刻便离开了,房间里一时静默无声,绮罗看着白若寻淡定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忽然也放松了下来。
没事,反正阿寻总有办法化险为夷的,况且阿寻身正不怕影子歪。
第二日,白若寻依旧该干啥干啥,绮罗早早便去上课了,白若拿出那把半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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