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瑜知道再不出声,这些人对他的妻子会百倍伤害。
“澜澜不会随意打人。”秦谨瑜握住安澜的手,出声说道,“我爱她,是我要娶她为妻。”
秦谨瑜正声说道,他告诉所有的人,是他求着安澜,不是安澜缠着他。
“至于我妈妈的事”秦谨瑜说了一半,安澜接上话。
“这事还是我自己来说吧。”安澜走向前一步,笑着看向所有的人,“在场的人都知道我坐过三年牢的事,也觉得我是活该!”
她笑着看着场下的人,他们都认为是她杀的人,入狱当然是报应,可是人并不是她杀的。
“但是,这三年我不是在赎什么罪,我坐的冤狱!”安澜厉声说道。
她恨极了,若真的是她杀了人,十年的牢她也坐。
安澜的话引起场下人再起议论,他们窃窃私语。
“安澜,你胡说什么,我妈妈明明是你杀的,我哥哥亲眼看见。”宁初柔指着安澜,说道。
安澜笑笑,“他真看见了吗?”
“我没有。”秦瑾瑜接道,“我到的时候我妈妈已经死了,她站着我妈妈身边。”这些话就足够了,可是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没有看见她动的手。”秦谨瑜再说。
他突然间很肯定妈妈不是安澜杀的,而那种愧疚与恨一下子袭上心头。
若是三年前,秦谨瑜能说得如此地决裂,安澜会很高兴,现在好像迟了。
“哥,你怎么因为爱她而不承认呢?”宁初柔连着说道,她想说的是爱情是盲目的,秦谨瑜为了安澜走火入魔,他在包庇安澜。
“我真的没有。”安澜冷笑着瞥了宁初柔一眼,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
“今天,我就要证明我没有杀宁夫人。”安澜冷声再道,手机里的声音跟着传出。
“安澜,你得意什么,你以为和我哥结婚,我妈妈就不会来找你吗?你杀了她,她会日日到你梦里来找你。”
“我倒希望她真的来我梦里,问问她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你让人讨厌。”
“我有多讨厌?让你妈妈狠心拿自己的命冤我进监狱。”
“你乱说什么?什么冤?”
一段段话从手机清晰地传出来,都是安澜和宁初柔的对话,宁初柔听后顿时脸色煞白,她没有想到安澜竟然偷偷地录了音。
这些对话是多么有利地证据,一句句地让人听到宁初柔的恶毒,生生地撕破她柔弱的面容,也将安澜杀宁夫人那段的真相揭破在众人面前。
“这些不是,不是。”宁初柔慌乱地说道,她急着上台去抢安澜手中的手机,主桌上的楚子辰见机连着上前将宁初柔拦住。
“宁初柔,你和你妈妈对澜澜做的一切老天都在看着,不用再演!”楚子辰厉声说道,他冷厉地看着宁初柔。
场上原对安澜的议论立即转向对宁初柔,那些对话足以让他们不再相信宁初柔。
“还有一段呢?”安澜笑着。
“自己打自己不疼吗?”
“是疼,我要你更痛。”
这样的录音,将宁初柔的嘴脸撕得更厉害。
“原来是她自己打自己。”场下立即有人说道。
“原来她是这种人!”
宁初柔苦心经营的柔弱都毁了,她不甘心这样就输了,眼泪顺着眼眶落下,这次她是真的怕了。若是以前,她受了委屈,妈妈一定会替她出头的,可现在,妈妈死了。
“不要再说了。”宁初柔哭着出来,她扭头看向沈氏夫妇和沈谦坐的位置,哭着唤道:“谦哥哥。”
宁初柔的面具被撕开,沈谦和沈父沈母又怎么会理她?他们震惊听见的话,也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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