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乔思沫不需要那个答案，她走了出去。

    顾亦辰在外面等着，他没有上车，男人站在车旁，俨然保持这个姿势等了她很久。

    今天的天气尚可，乔思沫走过去的同时把名片装进口袋，顾亦辰没有注意到她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同寻常。

    “走吗？”顾亦辰询问。

    乔思沫点了点头：“走吧。”

    顾亦辰拉开车门，乔思沫跟着他上了车，车刚刚开出原地，顾亦辰就拉过她的手解开手帕。

    伤口裂开后流了不少血，染红了一层手帕。

    顾亦辰从后面拿过一个药箱，小心翼翼给乔思沫上药后包扎起来。

    处理好伤口后，乔思沫没有把手抽走，顾亦辰放回药箱，乔思沫还是垂眼看着被顾亦辰握住的手。

    乔思沫的手指动一下，顾亦辰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

    “你。”乔思沫抬头看他，顾亦辰轻抚她的脸颊。

    顾亦辰接着她要说的话：“我爱你。”

    乔思沫没有把话说完，她忘了想说什么，一下没有后文了。

    顾亦辰不由分说把乔思沫抱进怀里，乔思沫的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

    乔思沫感觉他抱得很紧，以至于差点喘不过气，顾亦辰这番举动特别突然，乔思沫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顾亦辰不需要她的回答，甚至乔思沫可以一辈子没有任何反应，但他决定的就再也不会放手。至于他欠了她的，他一定会还。

    墓园恢复安静，良久，一道身影走到乔枕的墓前。

    来人行动有些不便，因为受伤拖着一条腿，动作很不利索。

    穆振华盯着乔枕的照片看了看，语气带着不能化解的痛恨：“你抢了我的女人，你死有余辜。”

    不管过去多少年，穆振华的心里还是恨，他恨透了乔枕，哪怕乔枕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那种恨，能抹去眼底一切的颜色，看不到其他任何喜悦。

    一道女音从身后响起：“你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抹黑我的过去。”

    穆振华浑身一震，因为太熟悉反而感到一种别样的残酷和陌生。

    穆振华完全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钟妤的声音，他一回头看见钟妤走到墓前。

    钟妤弯腰放下一束花：“我来看看你。”

    这话是对着乔枕说的，语气轻缓，钟妤的视线没有停留在穆振华身上一下，直视着前面。

    穆振华握紧拳头：“从你和乔枕在一起的那天起，你就该知道一切都是有因果报应的。”

    “那你的报应呢？”钟妤对他的声音转冷。

    穆振华沉声道：“我没想到，你会让你自己的女儿来对付我。”

    钟妤这才舍得看了眼穆振华：“你不敢要她的命。”

    穆振华面色沉重：“你就这么有信心？”

    钟妤的嘴角抹开漫不经心的讥诮弧度：“如果你还有一点犹豫，也只能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我既然能想到，就能有把握你一定会输。”

    她早就认准了穆振华会有的反应，而钟妤也没有猜错。

    穆振华故意对乔思沫说乔枕不是她爸，不过是为了让乔思沫难受，也让钟妤难以解释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这些钟妤全都不在乎，穆振华待不下去了，他早晚会走。

    因为乔枕永远沉睡在这儿，穆振华就不能留在B市。

    她的爱情大过一切，就算是亲手利用了乔思沫，她也不会有一丝的愧疚，穆振华至少有一句话是说对了，钟妤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善良。

    穆延把车再次停在小区楼下，他来到安雅家门前拍门，安雅还是没有回来。

    穆延打不通安雅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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