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安来来回回跑了差不多一年,这天总算听到了云山的话。
“你说的是真的,十三叔他这么糊涂?”真是出人意外啊,十几年破岩洞寒窗苦读好不容易才当了官,居然会为了钱财触线,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你们家不是一直很有钱吗?他怎么会缺钱?”
“信不信由你!”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不过,要提醒你一句的是,自打他娶了平妻后,所有的俸禄就没有给过我娘一文钱。娘在大佛山照顾奶,他在任上过他的逍遥日子,钱财也没有交集一起用过!”
“这?”这还真是意外,原来是这样的。
“小乔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早就和他闹翻了,大佛山的钱财大多是经她的手,她才不会拿钱财替人养妾室!”云山瘪瘪嘴道:“我说,你们乔家的爷儿们是不是都闲得蛋疼啊,谁都是三妻四妾的,累不累?”乔越泽如果不娶顾氏不纳妾,那些俸禄也够他养家了。搞了这么一大堆的女人又是儿女,不累才怪呢。
“我不会娶!”被人骂着祖上大大小小的男人,乔小安脸红了,细数之下,没有纳妾也有通房丫头,似乎乔家的爷儿们都有这个毛病:“话又说回来,十三叔也不可能就为了钱财去做那些勾当啊!”他实在是想不通。
“他不做,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不做,有什么事儿吹吹枕边风不就解决了。”云山摇摇头:“这事儿已经让津江县的商家们怨声载道了,你们的银梭布行一开又让所有的布行都喝了西北风,你说你这是不是拉仇恨啊,这样下去早晚要坏事!”
坏事,肯定要坏事!
乔小安急急的往大院跑,听闻乔虎说老太爷在十三爷的院子喝茶时他更是急得不行,让人赶紧去请。
“火烧房子吗,这么急,我和你十三叔手谈一局还没完呢!”乔正山兴致很浓,知道是孙儿有请而且很急这才丢下棋子走了回来,一进门就着呢乔小安:“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今天就陪我下一个时辰的棋子!”
“祖父,比火烧房子还急!”这可不是烧房子,直接是掀房子,大厦将倾之势。
“你说什么?”乔正山正在为和乔越泽感情修复越来越好而高兴,突然听说诗香茶社的事是脸色大白:“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乔小安点点头:“祖父,此事如何解决?”
“气死我了,这个十三!”乔正山站起来就要往乔越泽院子走,被乔小安拦下了:“别拦着,我就问问他,这事儿是他的意思还是顾家的主意,别将我们全都拉了去垫背!”
“祖父,这种事问与不问都没有用,关键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保全自己!”在危险来临之时,大家想的就是要避难。
“撤回津江县的布行,立刻马上!”乔正山急得在屋子里转,对乔小安道:“马上通知你父亲回来,咱们得商量一个万全之策!小安啊,当初就该听你的不去津江县!”
“祖父,就算我们不去,麻烦也会找上门来!”而且,还得看乔越泽惹的事有多大,只要一想到可能会诛连九族他就放心不下,妻子给添了一个胖胖的儿子,母亲抱着孩子乐得天天合不拢嘴。而妻子也会时常抱了孩子去月姨娘院里,两个娘心里都踏实安稳,这样的好日子才开始,可不能任由乔越泽给毁了去。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无论乔小安怎么劝说,乔正山就是不服气:“我们没有沾他的光,希望他也别给我们惹事,我得找他去!”
“祖父,要不让小安找乔书问问?”乔小安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号人,当日按排在他身边,不就是为了关键时刻派上用场的吗。
“开茶社是太太的主意!”乔书还真不是拿钱不做事的人,他早就等着这一天:“六少爷,您想办法将我弄回来吧,那个家,我实在有点呆不下去了,真怕某一天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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