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于是准备悄悄地溜走。
她这一动,从窗户那边照过来的光线让她的影子自然也就跟着动了,这光影并不明显,然而,江淮深却是个心细如尘的人,这么一点细微的地方,竟被他注意到了。
江淮深当即就察觉到原来这边有个人一直躲着在偷听。
这距离本来就很近,江淮深轮椅一摇,就已经看到了走了两三步的左苏夏。
江淮深哪能任由左苏夏这么走掉,叫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左苏夏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发现了,她一时间有点儿尴尬。
就这么点儿距离,自己刚迈开腿两步,不是偷听是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左苏夏犹豫了一会,而这时候陶伊黎也走了两步偏头过来,看到了左苏夏。
左苏夏随口胡诌,“噢,我……我来找你来着。”
“找我?”
“嗯,不小心听到你们在谈话,我不好意思打扰,所以正准备走呢。”反正能怎么解释她就怎么解释。
江淮深没有说什么,陶伊黎已经开口了,她嘴角勾了起来,笑得十分轻蔑,“什么叫不好意思打扰,你已经听了很久吧。”
陶伊黎也不怕,就算被左苏夏听到了又怎么样,她知道自己对淮深有意思还好点,这样她就能多注意着点儿了,以后放规矩点,别跟淮深太亲密,省得招人记恨。
左苏夏漫不经心道:“我就是刚才过来,没听见你们说什么。”
陶伊黎道:“敢做不敢认,当真是大户人家教出来的人呢,学人偷听要不要脸了。”
左苏夏冷冷一笑,“就算不要脸,也轮不上你来说吧,我们顶多也就是半斤八两。”
在其他人眼里,左苏夏就是一个跟别人开了房的荡妇,但是她陶伊黎又好得到哪里去,结婚了居然又来勾引老公的大哥?这样一个人也好意思来说她?
“你这没家教的东西!你还说你没偷听!”陶伊黎指着左苏夏的鼻子骂道。
“住嘴!”江淮深怒斥道。
陶伊黎咬牙,转而看向江淮深,有句话说得好,女人变脸跟翻书似的,刚还剑拔弩张恨不得撕了左苏夏的陶伊黎一下子就变得柔若无骨起来,她无助道:“淮深,你看这个女人……她,她偷听我们说话。”
江淮深斥责的可是陶伊黎,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陶伊黎,她是你嫂子,以后你对她说话放尊重一些。”江淮深说。
陶伊黎更加恼怒了,“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承认这个女人是我嫂子!”
“怎么?你不承认,她就不是了?事实上,她就是我妻子,你嫂子。”江淮深根本不理会陶伊黎。
陶伊黎怎能就这样罢休,“就像珊珊说的,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这女人搞得左苏夏有点儿头疼,江淮深已经很烦这个女人了,于是叫道左苏夏,“夏夏,我们回房去吧。”
江淮深对她的态度这么好,那都是装的,包括刚才那句——她就是我的妻子,想起前几天她说自己只是一个礼物,左苏夏不由在心里叹气,自己活得真是卑微。
“嗯好。”她应着江淮深,一边去推江淮深的轮椅。
“淮深……我……”陶伊黎还想说什么,可是江淮深根本不理她。
她只能咬牙看着左苏夏把江淮深推走。
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江淮深皱着眉道:“夏夏,你头上怎么有脏东西?”
“啊?”左苏夏有点儿懵,连忙伸手去摸自己的头发。
“左边。”
左苏夏摸了摸,还是没摸到。
“真是个笨蛋。”江淮深无奈地笑道,但语气中却满是宠溺,他朝左苏夏勾了勾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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