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回来,就问江望楼:“爸,妈,还有二弟,伊黎珊珊,他们几个怎么样了?”
左苏夏问这话完全是出于真心和关心,可是江望楼的反应却直接寒了她的心,他张口就是勃然大怒的质问:“你这个女人,我问你,你到我们江家来到底安了什么心?我们江家几时亏待你了,你竟然要做出这种恶毒的事?”
左苏夏被骂懵了,“爸,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她就是关心一下大家的情况而已,她做什么恶毒的事了?
江望楼怒道:“不明白是吧?那你跟我解释解释你今天下午在厨房都做了什么?”
左苏夏如实说道:“我下午在厨房给淮深熬药啊,怎么了吗?”
“只是熬药吗?就没有做别的?”江望楼的表情说不出的阴沉讽刺。
左苏夏还是一脸懵圈,“我去厨房就是为了熬药,除了熬药,我还能干嘛?”哦,不对,她还看了一本杂志,但是这个怎么了?她碍着谁了吗?
“可是医生检查之后却说他们四个是食物中毒!”
左苏夏就想说这关她什么事了?她就只是在厨房熬药而已,她什么都没有做好吧!
“爸,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做了什么是不是?但是凡事讲求证据,你如果认定是我,那你就拿出证据来让我心服口服。”平白无故被人这么怀疑,左苏夏也是很气愤。
江望楼也想拿出证据来当场拿住左苏夏,只是那几盅炖汤已经被喝完了,证据早就没有了,他就是想拿也拿不出来。不过,这个女人也别以为这样他就可以轻易算了。
“还要什么证据?他们四个受害者就是最好的证据。总之这事你别想逃脱干系!”江望楼一口咬定就是左苏夏做的手脚。
左苏夏也坚决不接受江望楼的指控,“爸,你不能这样武断,认定是我就是我,我跟大家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如果她真的是一点口角摩擦就要下毒害人的人,那这段日子以来所有曾经侮辱和诋毁过她的人岂不是早就死绝了?可事实却是所有人都活得好好的,只有她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别人带给她的伤害。
江望楼觉得左苏夏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他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无非就是容不下童珊肚子里的孩子,医生说了这次的事对大人而言只是肠胃稍有不适,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但是童珊肚子里的孩子却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如果不是抢救及时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
从医生的话就可以知道做手脚的人主要针对的就是童珊肚子里的孩子,而在这个家里除了左苏夏,他真的想不出来谁会苦大仇深跟个孩子过不去。
左苏夏没想到江望楼就因为这么一个原因就武断地把屎盆子扣到她头上,她除了觉得很好笑,很气人之外,也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陷害了。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要陷害,那怎么会就这么巧,刚好她今天下午去厨房给江淮深熬药就出了这种事。
“爸,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左苏夏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不该她承受的污水她也不会承认。
江望楼气坏了,他觉得左苏夏这样的女人就不配继续留在江家。
可是不等他把想法说出来,江淮深就出现了,然后快江望楼一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今晚发生的事不可能是夏夏做的!”
江望楼最不喜欢的就是长子这么维护左苏夏了,他觉得一直这么下去,总有一天自己的长子会被左苏夏这个女人毁了,他必须做点什么才行。
他沉着脸,怒目转向江淮深,“事实摆在眼前,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证明她是无辜的吗?”
江淮深脸色不变反问道:“那你又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吗?”
别人怎么想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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