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这样会很为难吗……”她自言自语小声嘀咕。
贺楠倒是听得清楚,“肯定会为难啊,一边是她的婆家,一边是生父生母,她夹在中间,你说她难受不?”
余媛抿了抿唇,抬头看了花园外面跟贺奶奶聊天聊得正开心的左苏夏,不由得叹了口气。
左苏夏现在看起来很开心,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是从心而发的。说明她很喜欢贺家的生活,喜欢他们贺家人,她把自己融入了这个家庭,这个家庭也接纳了她。
一想到要是这江家要来把人带走,余媛这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她已经很少跟自己的女儿相处了,这么二十多年,也就处了这么点儿时间。她是真舍不得。
可是在舍不得她也得明白,贺楠说得对。她不应该让左苏夏为难,作为父母只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
“好了好了,别想了。”贺楠揉了揉余媛的肩膀。
两人的目光都移向了那边的左苏夏,贺楠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扬了起来,“说起来,夏夏她微笑的样子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
余媛笑着道:“是吗?”
“可不,笑得当真是甜。怪不得江淮深那小子也栽在了我们夏夏手上。”想当初,他贺楠也是这样被余媛的笑给迷住了,这一迷,就迷了大半辈子。
“行了,你别跟我提江家那小子了,我对他真是没什么好感。”余媛无趣道。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贺楠这个宠妻狂魔向来是老婆第一。
日子渐渐过去,很快就到了礼拜六,江家两父子一大早便买了礼物前往贺家。
到贺家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贺家知道今天江家人要过来,一家人也是各自都穿戴的很整齐,家里也让佣人仔仔细细的打扫过,一尘不染。
江望楼这还没来过贺家,之前贺起跟贺霁结婚是在教堂跟酒店,这会来还是让江淮深带的路。
两人走到大门口,贺爷爷就亲自出来接两人了。
如今这天气是越来越暖和了,太阳洒在身上,很是舒服,江淮深跟江望楼也就穿了一般休闲一点的春装过来,同样干净整洁。走亲访友,平日里也不需要西装革履,舒服就行。
贺爷爷领着两人进去,一边寒暄,“这一路过来真是辛苦了。”
“没什么好辛苦的,应该的。”江望楼显然心里有数,今天来后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会跟贺爷爷说话也十分客气礼貌。
至于江淮深,尊敬都写在脸上了,他这前前后后来贺家都不知道多少次了,贺爷爷了解他,也无需再客气。
进到客厅,江淮深一一介绍过去,江望楼笑着跟所有人打招呼。
末了左苏夏才走过去,“爸,路上辛苦了。”
“不辛苦,我这还年轻着呢,这点路,算什么,再说,都是淮深开车,我在后面闭着眼睛睡觉,舒服着呢。”说着江望楼便是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也给江淮深使了个眼色,江淮深手里也还提着东西呢,江望楼说道:“这两分是给贺家爷爷奶奶买的,这是你妈妈的,这是你爸的,还有这个,是你的。”
江望楼这种态度倒是让左苏夏很意外,说点不好听的,她总觉得以前的江望楼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是谁都看不起,做事也十分果决,说一不二,也不曾打心底看得起她左苏夏过,左苏夏有自知之明,现在他对贺家这么客气倒是很奇怪,是否发生了什么?还是说人都是两面的,江望楼是看在贺起的面子上才这么给贺家面子?
其实左苏夏这回事真误会了江望楼,她并不知道江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连同江望楼的心境也跟着变了。
现在江家就只有江望楼跟江淮深两个人,江望楼身边再没有别的人,江淮霖也好童珊也好,都被赶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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