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你会对我出手吗？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你发现我的存在完全触及了你的切身利益，你发现，我成为了你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你，会对我出手吗？

    陆锦书双眼近乎贪婪的看着秦州完美而无可挑剔的脸颊，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秦州的身躯瞬间颤抖了一下，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双眸定焦在这个女人身上，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点笑容：“你是我的妻，锦书！”

    “所以，你会对你的妻子出手吗？”她依旧固执的想知道这个答案。他们的生活太过于可怕了，就连一向那样和蔼的凌老爷子，原来手腕都是这样的强硬。

    可是想想也没有什么可怀疑的，若真的是菩萨心肠，老爷子怎么会混到今天这个位置呢？

    “你累了，锦书！”秦州依旧在逃避着这个问题，他轻轻的将陆锦书的手拉下，攥在手心中，“该回家休息了！”

    “所以，你其实会对我出手对不对？”陆锦书固执的只想要一个答案。

    “……”秦州的目光怔忡了一下，这一次终于没有逃避陆锦书的对视，而是直接一眼望进她的眼神之中，认真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犹豫的时刻，可是现在，对这个女人出手，他是真的不确定，也许有一天当事情真的到来的时候，他便明白自己的选择是什么了。

    “不知道啊！”陆锦书的神情突然轻松了下来，唇角绽放一抹笑意，“不知道好，我喜欢这个答案，就把答案交给时间吧！”她轻轻回答。

    时间或许是最好的证明。

    “我们回家休息吧，我这几天真的很累了！”陆锦书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转头看着依旧坐在那里，认真打量自己的秦州，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娇嗔。

    尽管秦州知道这个女人只是故作的坚强，可是此刻却还是不想提及之前的事情，颔首微笑一声：“回家吧！”声音竟无端多出了很多温馨。

    陆锦书的心脏又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曾几何时，自己做梦都想有人站在自己身边，用温柔的语气告诉她，锦书，我们回家吧。

    可是为什么是现在这种情况，为什么……这个人要是秦州，他若是一个普通人该多好。

    寂静的车内没有人出声，秦州依旧在闭目养神，姿态端正，像是一尊精雕细刻的雕塑，完美而不可接近。

    “秦州？”陆锦书知道他一直在清醒着。

    “恩？”

    “我知道你刚刚在后台想说什么！”临行之前，他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跟着她走了出来，那样的秦州很少见。

    秦州的睫毛颤抖了一下，转头看向陆锦书，“什么？”

    “临走的时候，在后台！”陆锦书重复了一遍，“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对别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如果今天我放过了对手，那么明天，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人就变成了自己了？”

    或许是从小长大总是需要看人眼色的关系，陆锦书那一瞬间真的看懂了秦州想要表达的意思，她在等这个男人开口，可是他却没有开口。

    事实上，秦州心中同样诧异，他从来都不会对对手宽容，当然，留在他身边的人更不能是个心软的人，心软的人只会坏更多的事情，他不容许自己的人生轨迹有任何的跑偏。

    可是刚刚那一瞬间，他明明想要警戒这个女人的，却在发现这个女人有些红肿的眼眶时，所有的话憋在心中再也说不出来，他甚至在想，其实，有一个需要自己收拾烂摊子的人，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从来没有出现过，很陌生，很危险，同样的，也很诱人。

    “我从来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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