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人倒霉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会不顺利。
就好比陆锦书刚坐上车,还没来得及发动,手机就嗡嗡响起来。
白夜这时候应该忙着陪客户曲总在吃饭,怎么会有功夫来给她电话?
陆锦书想着就接通了,冲耳进来的就是白夜急促地声音:“锦书姐,你知道么,我刚刚好像看见州哥了!”
原来不止她一人知道这个消息了,陆锦书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是啊,迟早所有人都要围着她说一遍——秦州回来了。
“锦书姐,你怎么没反应?难道你早就知道了?”白夜吃惊地嚷道。
“你怎么不说我是太惊讶了。”陆锦书叹口气,“没错,我今天去接曲总飞机的时候,在机场就看见了。”
白夜一下子沉默了,难怪陆锦书忽然说不陪客户吃饭了,原来是因为秦州。
“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挂电话了,你好好招待曲总。”
“别,锦书姐,还有州哥身边跟着一个……你知道的么?”白夜为难地不敢说出秦州身边有个女人的事情。
“我知道,看到了。”陆锦书心里发酸,强自镇定地回道。
白夜随即有些义愤填膺地嘟囔:“我真是搞不懂州哥,明明那个女人长得就是你的翻版!”
听白夜这么一说,陆锦书才恍然意识到,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个女人果然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杏眼!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去陪曲总吧!”陆锦书一阵心烦意乱,飞快挂断了电话。
真是可笑,秦州居然宁愿找一个复刻版的自己,也不想和她本人在一起,看来,她还真是让秦州倒足了胃口!!%^*
陆锦书气得重重踩下油门,汽车犹如离铉之箭飞射出去。
一路疾驰,陆锦书直奔酒吧,进门就冲酒保说:“隔间,一打酒。”
酒保阅人无数,一看这就是来买醉消愁的,也不多话,一边吩咐拿酒,一边领着陆锦书去了单独的小隔间。
陆锦书一屁股坐在软皮沙发上,也不需要什么节目,就着酒吧轰鸣的音乐,拿过刚上的酒瓶直接打开仰头就喝,豪迈得好像一个男人。
酒水火辣辣从喉咙直烧到胃,本就落下胃病又没有按时吃饭,陆锦书实在有些难受,可一阵隐隐痛过后,余下的却是无尽的舒爽畅快,陆锦书整个脑子都有些飘忽,身上也轻快了不少。(!&^
不用多想,一仰头,又是一大口灌下去。
酒保还没退出去,站在门口瞧见这阵仗都不由暗自咋舌,女人喝得如此又急又快的确实不多,他一边关门往外走,一边盘算着等会儿要让人稍微盯着点这个隔间,免得里面的女人吐一地。
不管不顾一顿猛喝之后,陆锦书抱着酒瓶歪倒在沙发上,酡红着脸颊痴痴地笑:“秦州算什么?秦州有什么了不起?他凭什么嫌弃老娘!”
说着,陆锦书又气得跳脚,一下踹在桌上,“哗啦”一声,结实的吧台桌竟然翻倒了,桌上剩下的三瓶酒也尽数倒了个干净。
“啊,酒没了!”陆锦书第一反应就是心疼地看着地上四撒的酒水惋惜叹道。
“酒保,给我拿酒来!”陆锦书随即又嚷嚷起来,可是酒吧音乐震耳欲聋,哪里有人听见她的呼唤?
陆锦书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便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手拎着仅剩的酒瓶,一手推开门,迎面刚好有个酒保匆匆走过来,她立刻抓住那酒保:“你给我拿酒过来!”
酒保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个女人,又笑起来:“客人,你稍等一下,我去给前面包间的贵客取点东西,就过来给你送酒。”
若是平常,陆锦书当然不会介意,可如今陆锦书喝醉了就蛮不讲理了,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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