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的心,或许,连秦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
而陆锦书知道萧深被秦州揍了的事情,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文心打了电话来,追问陆锦书为什么秦州要揍萧深,陆锦书才知晓。
陆锦书想给萧深打电话,想了想,估计秦州会向萧深动手的原因,也就只有因为萧深是她“新男友”这件事了。
一种愧疚的感觉油然而生,陆锦书索性开车去了萧深所在的律师事务所。
萧深得知她过来,很快就下了楼来。
一见面陆锦书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萧深左下方的脸颊高高肿起,被他用药膏贴着看不出来颜色,可边缘透出的一点青红,足以让人想象的出下面是怎样一副惨状。
等他走近了,陆锦书才发现他的左边嘴角也破了,血痂在上面有点触目惊心。
陆锦书当即就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什么事?”萧深恨屋及乌,看见陆锦书也不是很愉悦,一点点的胸闷。
“他什么时候打的你?我去找他说理去!”陆锦书根本不好意思抬头。
萧深想笑,牵动了嘴角又疼得“嘶”了一声,才说:“我要是想找他说理,还轮得到你么?他这可是故意伤人罪。”
陆锦书方才弱弱地抬起头,心虚地看了看萧深的表情:“那,他为什么要对你动手?”
“让我不要欺负你。”萧深嘲讽地说。
“关他什么事,他有什么立场什么资格来管教你这种事?”陆锦书立刻就要原地爆炸,什么原因都好,什么人也好,就是秦州不行,他凭什么站在制高点来干涉她的私人生活?
萧深诧异地看了看陆锦书:“你不要比我还激动。”
“我支持你告他,反正你打官司从来没输过,把他抓起来关进牢里!”陆锦书已经义愤填膺了。
萧深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陆锦书愣了愣,赶忙追上去:“哎哎,你为什么不理我?要不然,我看我还是去找他要个说法才行!”
萧深一伸手,扯住立刻就要跑的陆锦书:“你给我安静一点,就是你这么让人无语,我才懒得理你,嫌我嘴角不够痛,非要我多说话是吧?”
陆锦书再次垂下头:“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对你负责。”
“什么?”萧深赶紧松开陆锦书的衣领。
陆锦书赶紧补充解释:“对你的伤负责,肯定是因为我,你才会被秦州揍。”
萧深眼神闪动:“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我已经向他承认了,你就是我的女友,并且警告他再也不要来骚扰你了。”
陆锦书张大嘴巴没有说话:“你,你们为什么会聊到这些啊?”
“那你觉得,我和他之间还有什么共同的话题么?”萧深轻蔑一笑,“我是绝对不可能和这么野蛮的人成为工作关系的,他不值得我提供任何法律援助。”
陆锦书歪歪头:“他要你帮他什么?”
萧深耸耸肩:“现在并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但是我预计他过不久就需要一个专业处理财务方面的律师了。”
“这种事情,怎么会如此肯定。”陆锦书复杂地注视着萧深,“除非你打算做些什么。”
“你以为我会挟私报复?”萧深真要无言以对了,“根本不需要我动手,好不好?因为是秦州自己买了一个业内没人看好的股票大量购入。”
这是陆锦书第一次听见这个消息。
她知道,秦州经常会出其不意买进一些不被看好的股票,这很稀松平常。
可她也知道,如果不是那只股票前景十分凄惨,萧深也不会特意提出来说。
“所以,你觉得他会在这只股票上栽跟头,然后破产?”陆锦书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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