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书捂着被偷亲过的地方,一脸茫然,再看看手里的戒指,更是心慌意乱。
箫深确实很懂她的心理,一个温暖的可以依靠的不会散的家,是陆锦书心中最大的缺憾,她当然渴望,而且十分渴望。
所以,这枚戒指才变得格外沉重。
陆锦书怅然地转过身,看到陆卿卿小小的身子就在楼梯口站着,她急忙走过去:“卿卿怎么醒了?”
陆卿卿睁着天真的眼睛看着陆锦书,问:“妈妈,是不是那个叔叔要和你结婚?”
“呃……”陆锦书沉吟着,摸了摸陆卿卿的头发,“那卿卿想要一个新家么?”
“我想要爸爸。”陆卿卿认真地说。
陆锦书叹口气。
陆卿卿也跟着叹气,随后说道:“可是我知道,爸爸已经有新的女朋友了,我看到了。”
“卿卿,你……”陆锦书有些吃惊。
陆卿卿什么也没再说,小小的肩膀耷拉下来,满面愁容地转过身一步步上了楼。
那一瞬间,陆锦书觉得陆卿卿就像是一个大人,都是自己的不好,让她年纪小小就承受了这么多不该她承担的重量。
也就是在这一刻,陆锦书想,不如答应箫深好了。
作为企业家,周末的时间,都是用来社交的。
陆锦书也不例外,就算不想去参加各类社交宴会,也总有推不掉的,比如这次的展览。
“这是陈主席的个人画展,我们很多项目都要经他的手,所以,你一定要来捧场的。”樊蓉在陆锦书耳边絮絮叨叨,一边拖着她往展厅大门走。
陆锦书拉了拉小西装的袖子:“好了,我知道了,你再拉我袖子就要掉了。”
樊蓉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对陆锦书说:“你早说就好,快进去吧。”
“你不去了?”
“我和程子意还有约,反正你才是我们公司的主要代表,你好好表现就行了。”樊蓉笑嘻嘻地,闪身就走了。
陆锦书没办法,只好自己进去了。
画展里面人流川流如梭,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什么大人物的画展。
陆锦书闲着无聊,也不想在里面瞎走,就站在陈主席不远处,等着他身边的人散去一波就上去“打卡”,见个面之后就好走人。
却不料,秦州从拐角处走出来,陆锦书不自觉就站直了身子,也是,这样的场合秦州又怎么会不来?
这么想着,陆锦书就偏过了身子,不想让秦州看到自己。
只是掩耳盗铃没有用,秦州从人群穿过,走到了陆锦书身边。
避无可避,陆锦书只好正视秦州:“有事?”
许久没有见面,陆锦书的眼神竟有些贪婪,深深看着秦州,仿佛有引力一般移不开。
秦州的脸色却不怎么妙,往陆锦书的手指上瞧了瞧,道:“没戴么?”
“什么?”陆锦书茫然,也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疑惑地盯着秦州,“你几个意思?”
秦州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我刚才碰到林舒语了,他听说萧深求婚了,怎么没戴戒指么?”
陆锦书额上滑下黑线,这萧深嘴巴是没把门么?说了考虑几天,就这么快把事情传出去了。
“林舒语说,他为了不得已的原因退出,但还是不希望你接受别人的照顾,所以,还是让我知道比较好。”秦州面上的嘲讽不减。
陆锦书想起林舒语因为萧深的家世背景而选择放弃,一脸无语:“我走了。”
更是理都不想理秦州。
秦州一把拉住她的手,笑意已经消失:“所以,你答应他了?”
“放手,秦先生。”陆锦书的怒火轻易就被撩拨起来,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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