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瞥了一眼站在吕一身后的郁佑霖,欲言又止,而郁佑霖知道他的存在碍着两母女的重聚,他扣了扣袖口的扣子,将那披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床上。
“你们聊。”说罢,郁佑霖便走出了病房。萧母见郁佑霖不在了,她亲昵的拉着吕一,一同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我是特地留意了一下S市的新闻,才知道你和郁佑霖之间,横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宋久盈,猜想你们母子过得应该也不轻松,我过来看看你们。”
“你打个电话就好了,还费你长途跋涉的。”吕一看着萧母本就养尊处优的手上,竟出现了几条淡淡的斑纹,她心疼不已。
这几年萧家起起落落,萧父的病时好时坏,萧母为了萧家上上下下,花了多少心思打点,还得照顾卧病在床的萧父,可谓心力交瘁。
“你父亲倒也还算是稳定,仍在坚持治疗……”萧母跟吕一拉完了家常,脸色突变成八卦的家庭主妇,“你知道,谁回来了吗?”
萧母这突然压低了嗓子而神秘下来的语气,让吕一的不由得渐渐的有些猜测到萧母想要说的是谁,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最终还是听到了萧母说道:
“沈文泽回来了!”吕一听罢,那握着萧母的手都忍不住微微用力一捏,萧母见吕一那忽然间呆滞了三秒的瞳孔,她就知道吕一还是记得这个男人。
“你不知道他回国了?”萧母倒是有些好奇,吕一怎么会不知道沈文泽回国了呢?他们可是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的呀,沈文泽回国了不跟她说一声吗?
“文泽回了国,听他说,行李刚放下就来萧家了,还去了医院,看了一样你父亲,你不知道,你父亲昏昏沉沉的睡着呢,文泽这个小伙,愣是拉着你父亲的手,说了好长时间的话。”
萧母言语之间隐藏不住那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对这个名叫沈文泽的男人的喜爱之情,眉眼间都是兴高采烈,只是……吕一,似乎是对这个名字,有些敏感。
见吕一沉默不语,萧母叹了一口气,“唉。我看,沈文泽还是没能忘了你,已经八年过去了,当年他远赴外国读大学,心心念念着的,还是你。”
沈文泽打了无数个电话给吕一,吕一都没有接,她已经在等待郁家人的婚车了,一身奢华的装饰打扮,积压在她的身上。
“文泽这孩子……唉,他说联系不上你,这次回来见不到你,他很是失落呢,还问我,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得到幸福了吗?”
“妈……你教给我的,人生在世,欠别人的要尽量少。我,我已经欠沈文泽太多了。”吕一深呼吸着,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她没办法面对这个男人。
沈文泽,一个隽永又清新的名字,贯穿了她大半个人生。南郁北萧自然是响亮的名号,而大家都知道,北萧之所以能有如此成就,少不了沈家的鼎力相助。
十年前的萧家,无论家族名望还是企业盛名堵远播在外,沈家只是一个中等偏上的小贵族。而沈家与萧家是世交,无论生意上还是私底下的关系上,都十分的密切。
萧家唯一的女儿与沈家的唯一的儿子两小无猜,从小学开始就一直相伴,一直到大学毕业,两人的关系两家都是看在眼里,心里早已经默许了。
而就是那个冬天,沈家突然发生了变故,家道中落的沈文泽不得不开始背负起振兴家族的重任,而与沈家长期合作的萧家因为顾及沈家也亏损了不少。
萧家不得不背叛了与沈家原本的约定,将女儿嫁出去,嫁至南方巨鳄郁家,以此来维持失去了联合指之后,薄弱的萧家在商界的地位。
至此,萧家与沈家的关系就像是被下了一场霜冻的温室,一切变得灰暗,所有的可能都枯萎。
“佳人,佳人?”见女儿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里带着沈文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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