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母受惊过度,仍未能恢复平静,她抓着吕一的手在不住的颤抖着,嘴唇凑得离吕一很近,吕一能很清晰的听到,萧母嘴里不住的重复着,“是他,是郁佑霖,就是郁佑霖!”
吕一感觉到不妙,再看萧母的时候,她却已经抓狂了起来,她眼神飘忽空灵,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仿佛要将“郁佑霖”这可怕的三个字从自己的脑海里驱除掉。
夏知晴见势,迅速的按下了病床边的呼叫铃,不一会儿,一大波医生护士都来了,再对萧母做了简单的诊断和安抚之后,医生是这么告诉吕一的:
“你的母亲是惊吓过度,虽然是胳膊被袭击受伤了,但是倒在地上的时候,不排除头部碰到了地上,产生轻微的脑震荡已经神经衰弱或神经错乱。”
“那、那怎么办呀?”夏知晴听罢,也不由得着急了起来。
“病人所处的环境压力太大了,且本来就是中年人了,神经衰弱是很常见的,还是多休息,少刺激吧。”
吕一的身子瞬间发软,若不是有夏知晴扶着,她就得瘫坐在了地上了。父亲已经去了,要是母亲再出点什么事,她可怎么活下去?
“谢谢医生。”夏知晴送走了一声,将吕一赶紧扶到一边的沙发上,“振作起来啊佳人,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你可不要动了胎气。”
吕一憔悴不已,她难受的握着夏知晴的手,眼泪簇簇流下,“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着吕一痛苦且迷茫的样子,夏知晴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了……
他行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街头车水马龙,行人行色匆匆,样子都还没看清楚就一闪而过了。街边的红路灯提示音不断的重复着,让他迷茫。
自己在哪里,他该往哪里去?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素净的碎花裙子的女人跟着一个中年男人过马路,他一跟随着挤在那人群中过马路。
而不知为何,那中年男人正经过斑马线呢,走着走着,就突然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还不停的抽搐。
吓得周围那些正在过马路的人魂飞魄散,个个都往一边跑去,远离现场。而他只得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而那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人,愤怒的揪着他的衣领,怒斥他道,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父亲,是你,是你伤害了他,你要对我父亲负责,负责!
他就那样无动于衷的被女人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头好晕,好晕,脑海里面的宇宙瞬间混沌了,星球和陨石胡乱的撞击着,眼前一片浑浊。
而那个女人见他没有给出答复,从怀里就直接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往他的肩膀上狠狠的插了一刀,还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你再惹我,下次就不是捅肩膀那么简单了……
他浑身一怔,抬头看着这个女人的脸,竟在瞬间幻化着一只可怕的毒蛇的头,正冲着他吐着猩红的芯!
“啊——”郁佑霖的眼睛猛然睁开,双眼瞪得大大的,直视着天花板,而身体也因为受惊而猛地一阵,将趴在床边小憩的陆祁给惊醒了。
“佑霖哥,你醒了啊?”陆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见郁佑霖眼睛睁着,面部的肌肉线条都僵硬了,满头是汗,他不由得疑惑了。
“你怎么了哥?做噩梦了吗?”陆祁赶紧起身去为郁佑霖准备一条热毛巾来,而郁佑霖还没缓过神来,躺在病床上还喘着气,胸膛的剧烈起伏扯痛了肩膀,不由得哼叫了起来。
“呲——”陆祁听到了,赶紧过来说道:“哥,你别乱动,要是伤口崩了,我真的要烦透你了!”
郁佑霖的伤口处理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医生还特地嘱咐,若是身上再添新的伤口,郁佑霖恐怕就得因为失血过多休克而死了。
后背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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