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嗯。”万俟君没有否定。
“呵……,我就说我的记性不错。”傅越思淡淡地笑了。
忽然,她的话锋一转,语气转为严厉,锐利的眸子射向端坐在真皮座椅里的男人。
“既然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那你为什么把我的地点告诉年安泽?”
烟雾渐渐散去,露出傅越思快要喷火的眸子。
她死死的盯着万俟君,那个模样就像万俟君如果不给她一个说法,就会一把火烧了他的地盘。
万俟君神情不动,淡淡地睨了一眼就像变成喷火龙的母老虎。
然后说出了让傅越思吐血的理由。
“你问理由,当然是因为说出你藏身的地点,对我有好处。”
傅越思不可置信地听着万俟君给的理由,怔愣了一秒之后,就是勃然大怒!
“万俟君你,你想气死我吗?感情我这么疼你,都白疼了是吧,你这个白眼狼,不,白眼狼都比你好多了。”
被万俟君没有人性的话气的肺疼,肝疼,傅越思再也坐不住了。
狠狠的掐灭手中的香烟,她豁然起身,踩着高跟鞋咚咚咚的走到万俟君的办公桌前。
白皙如玉的手指撑在暗色的桌面,傅越思身体前倾,低头靠近万俟君,眸子紧紧的盯着他的黑眸,“你丫的知不知道,这次你把我坑的有多惨?”
她之前有多喜欢万俟君这个弟弟,现在就有多想咬死他!
偏偏这个家伙没有一点做错事的自觉。
万俟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眸子从她脖子内侧的吻痕上一掠而过,半点波澜不起。
“没缺胳膊少腿,还能气势汹汹地站在这里对我大吼,所以我没看出来你有多惨。”
“你……”
“闲话少说,你和年安泽的事,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告诉他,你在赛普洛斯,至于你是怎么被他骗回来的,与我无关。”
以绝对的气势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言语,万俟君懒得管她和年安泽的爱恨纠葛。
“万俟君,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还有理了是吧?”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你什么意思?”傅越思懵了一下。
“如果你当真对他心狠,就算他是用绑的,用阴的,你也一样可以离开,然后再消失的不见踪影,可是你,没有。”
万俟君看向她的眸子有些意味深长,仿佛看透了一切。
“我,我那是着了他的道儿。”
脸色微变,傅越思心里的一根弦被拨动了一下,她依然狠狠地瞪着万俟君,但说出口的话却有些底气不足。
“你是不是着了年安泽的道儿与我无关,你若真的那么讨厌他,那怎么没见你在他碰了你之后,把他做了?”
万俟君对傅越思很了解,这个女人霸道狂傲,性子直率,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对喜欢的人和物,会尽自己的力量去保护去维护。对讨厌的人或物,则不会允许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更别提接受了。
以她的本事,捧一个人容易,杀一个人更容易。如果她真的讨厌年安泽,那年安泽根本不会有机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傅越思盯着万俟君波澜不惊的眼睛看了半响,忽然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如果你不是我亲爱的弟弟,我一定会杀了你。”
正如万俟君了解她一样,她也一样很了解万俟君。
自己的这个表弟和自己的那个弟弟一样,都是心思十分深沉,城府很深的人。他们的思想从不被别人所掌控,也不允许别人干涉。
这样的人难有弱点,不过现在好像有所不同了,至少她这个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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