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倾诉的机会。”我讲这些话时,满脑子都闪过汪淼淼平日里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双拳握紧,气更不打一处来。
闫浩成听了我的话,连忙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抬头对我道:“秦总,你可以直接跟我说重点,如果你真的心里觉得委屈,就最好别在这些没用的废话上耽误时间。你给我一个交待,我给唐董一个交待,我们都省心。”
“这话在这儿说合适吗?”
在我示意我们应该回到办公室去聊这些的时候,他倒是也没拒绝,点头跟我去了我的办公室。
关上门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对他道:“我今天早上被警察抓到公安局去了,中午才出来,这出来之后我第一时间就赶到公司来了,连家都没回呢。你别不相信,你看,我手腕上还有手铐累出来的红痕。”
我这么说着,便将自己的袖子往上拽了拽,将手腕上的痕迹露给闫浩成看。
闫浩成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手腕上的一圈痕迹,撇了撇嘴。
“你快点继续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闫浩成说话的语气突然变成了迫不及待。
“昨天白天策划部的汪淼淼给我发了条信息,约我晚上在凯宾斯基见面,说是如果我去了,
她就有办法让你离开我们公司,让我重新回到总经理的位置上。明人不说暗话,如果有机会让我重新回到总经理的位置,我当然很开心了。所以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去了。”
“见面之后她跟我只字不提让你离职的事情,一直跟我闲聊,还请我喝咖啡。后来咖啡喝完了,天色晚了,我就想着回家吧,第二天不是还要上班么。虽然事情没成,可就当是我太贪心了,接下来继续努力工作,不再乱想这些捷径也就是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我刚一进家门没多长时间,警察就敲门把我带走了,非得说我犯了故意杀人罪,说汪淼淼被我下了安眠药,在医院抢救呢。之后我就被那些缺心眼的警察带去公安局里铐着审问了一夜,直到今天中午才被放出来。这事儿根本就跟我没关系,是她把我找去的,最后害人的反倒成了我了,我上哪儿说理去?”
我越说这事儿心里就越觉得委屈冤枉。
“她喝了安眠药今天早上却是准时来上班了,你一个没喝安眠药的人却擅自旷工,这事儿好像的确是没地方说理去。不过秦木兰,我看刚才你跟汪淼淼好像是一前一后进的公司,你是不是给她打电话让她去公安局撤案了?”闫浩成很聪明,有些事情我不说他也知道。
“对啊,你看出来了?这事儿本来我就是冤枉的,可是除了她好像也没人能够把我尽快从公安局给带出来了。我想着眼看就要到了策划部梦成地产那个项目交终稿的期限,这个项目一直是我负责的,我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的问题给整个部门都耽误了,就想尽了一切办法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服她去公安局撤案了。反正汪淼淼自己肯定是清楚喝安眠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她理亏心虚,把我带出来也是情理之中。”
话说到这儿,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心里觉得这次梦成地产的项目是肯定不会被耽误了,等一会儿我给梦成地产的负责人打个电话,约一下具体的见面时间就行了。
可是等到我去看闫浩成时,发现他此刻的脸色却依旧是阴沉一片。
“你既然有时间给汪淼淼打电话,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不管你有多么的讨厌我,你也应该尊重公司的安排吧?你只要在臻爱一天,就应该对臻爱负责一天,不是吗?你现在这算是什么,‘身在曹营心在汉’?如果你要是没心思继续在臻爱做下去,那就趁早交辞呈离开,我不留你,唐董也不会留你,免得你待在这儿待的那么勉强。”
闫浩成的话让我哭笑不得,可是我也能理解,别说是在他听了我刚才的那番话后的态度了,就算是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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