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翟母,笑靥如花,那沉重的心情最渐渐的疏散了。
倪薇薇的感受,她感同身受。
儿子躺在床上两年,她守了两年,倪薇薇也守了两年。
对于她们来说,翟申然在她们心里的地位是一样的。
一旁,叶莘银牙紧咬着,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转身要离开,被祁瑞率先抓住了。
“你说过,要正视的。”
“我只是想出去外面透透气。”
“我不觉得这病房里的空气很差。”
“祁瑞!”叶莘压低声音小声叫道,就怕被不远处的人听到,“你看也看够了,快走吧!顾筱婕和鸭鸭还在等着你呢!”
提起老婆孩子,祁瑞那冷冽的面部线条慢慢的松弛下来,“是不是很羡慕我?”
“我羡慕你?”叶莘冷笑,“我不觉得妻管严的男人有什么是值得被人羡慕的!”
妻管严!
祁瑞对这个称呼极其的不满。
“世上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我那叫尊重,我那叫爱,懂吗?”
“别和我说爱!”摆摆手,叶莘的笑容十分的苦涩,“算了,我走了!”
哭够了,倪薇薇从翟申然的怀里探出头来时,正好看到叶莘离开的背影。凤眸紧缩,她握着翟申然的手紧了紧。后者感觉到了,只是什么都没说,嘴角吟挂着柔和的笑容,他伸手缕缕挡住她眼睛的头发。
“你该去剪头发了。”
两年的沉睡,他醒过来了。
没有什么煽情的情话,也没有什么感谢的言语,一句‘你该去剪头发了’,朴实而温馨。
眼里还有泪花,倪薇薇握着他的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直盯着他看,仿佛怎样都看不够似的。
“傻丫头!”揉揉她的脑袋,翟申然话里行间都带着浓浓的宠溺。
翟申然的性格属于内敛型的。做事情总是能够条理分明的,经过理智的分析后,他觉得可行的,才会去做。
倪薇薇的性格很刚烈,因为职业的原因,也因为个性,她和翟申然在一起,是互补的。
当时谁都看不好他们这段感情,包括倪薇薇自己。是翟申然用时间和耐性,去告诉倪薇薇谁才是最适合她的,谁才可以和她相携走过一生的。
热热闹闹的病房在医生宣布翟申然的身体机能没有因为沉睡而有所变弱时,前来探望的人才陆陆续续的离开。
翟母回去熬汤了,倪薇薇被医生叫去了,病房里只剩下翟申然和祁瑞两人。
沉默了许久,祁瑞叹了口气,幽幽的开口,“阿然,对不起!”
当时要不是翟申然的舍命相救,恐怕他现在不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和他说话。他和顾筱婕,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一个结果。
这两年来,他幸福的生活着。可是内心深处,却有一块阴影,那是他对翟申然的歉仄。
翟家的人虽然没说,可是他知道,他们是怪他的。就因为他,翟申然才会昏迷不醒躺在床上,他们为此担心受怕两年之久。
翟申然抿嘴笑了笑。
因为卧床多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只是那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
“兄弟之间,说这些干什么?如果重来,我还是会选择这样做。”
“阿然……”
祁瑞还想要说什么,被翟申然打断了,“你和顾筱婕,怎么样了?找回她了吗?她原谅你了吗?”
祁瑞点头,眉宇间透露着幸福的光辉。
“嗯,她给我生了个孩子,现在在威熊那里。改天我让他们来看你,顺便当面谢谢你!”
两个大男人的,说这些话本来就觉得很别扭。可是看到祁瑞幸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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