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拿起那缕发丝,一头雾水。这发丝是谁留下的呀,还放在机关中这么神秘。
突然,她觉得手腕上一片灼热,水月镯有一下没一下的闪着白色的光晕,似乎对安以沫手里的发丝十分感兴趣。
安以沫尝试着把发丝收入水月镯中,没想到水月镯把其中一缕发丝给吐了出来,似乎是嫌弃。
这水月镯,简直成神了已经。
她翻了翻白眼,把手里的发丝放进盒子中,也不把盒子放回原处,拍了拍手就从窗户出了藏宝阁。
还没等她离开藏宝阁附近,远远的就看到安林一群人过来了,她连忙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屏息凝神的看着。
看来他们这是拟好分配财物的协议了,只可惜晚了一步,安府那堆珍藏多年的宝贝,可都在她的水月镯里呢。
小脸上充满狡黠,她饶有兴致的看着兴高采烈的二夫人和安露进了藏宝阁,出来时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简直要乐坏了。
突然,她精神一震,脑中隐隐有疼痛传来,似乎是水月镯出了什么变故。
她忍耐那股疼,把精神力放在水月镯上,想像平时一样进入到水月镯中,结果像是受到了屏障的阻隔,完全把她的精神力关在了水月镯外面。
她的脸色苍白。
水月镯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刚才被它收进去的发丝问题?
她还在思索水月镯的问题,藏宝阁里安家人可闹开了锅。
反应最大的不是贪财的二夫人和安露,而是安林。
他三步做两步的跨到盒子前,手哆嗦着拿起孤零零放在盒中的一缕发丝,一双大眼蹦起血丝,大吼出声,“是谁!”
是谁动了这个盒子,另外那一缕发丝哪去了?!
二夫人现在压根不怕安林,更何况她心情也不好,任谁看到到手的宝物飞了心情也好不起来,见他这样阴阳怪气的说道,“老爷对那女人还真是情根深种啊,可惜她到死都没有把老爷放在心上。”
连新婚之夜割下的头发都交缠放在藏宝阁,可见安林对那个女人用情至深。
她越想越来气。
安林突然把目光射向她,眼里阴霾深重,从牙根里挤出来字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他的手哆嗦拿着残留下来的发丝。
似乎再也忍不住,再也顾不得二夫人有玄力修为护身,一拳往二夫人脸上砸。
二夫人不甘示弱,用玄力和发狂的安林打起来。
藏宝阁中又是一片鸡飞狗跳。
窗外,安以沫目光有些幽深,她现在明白,为何水月镯会突然有这些反应了。
原来那缕发丝,是原主母亲的,也就是水月镯前任主人的。
水月镯这种反应,她根据前几天看的书来断定,水月镯在解除封印。
等到原主母亲下的封印完全解除,水月镯的能力会更上一层楼。
想通了以后,安以沫才放下心来,讥讽的看向被二夫人用玄力虐打的安林。
这个男人,她是真恶心透了,分明对原主母亲有情,可又生生用药把原主母亲弄死,还把原主扔到偏僻的院子自生自灭。
这具身体如此瘦弱,是因为厨房只给他们主仆一人的饭量,这安府,真是令人厌恶。
她趁着里边的人打闹不休时,悄悄把窗户给关上,用一根坚硬的树枝给抵住了,任谁也别想推开这窗户。
她又悄然走到大门口,出其不意的把大门给迅速关上,还把扔在地上的锁给捡起来,上锁,扔钥匙,动作一气呵成。
里边的人才反应过来,安露的声音传出来,“谁,谁在外面?还不快把门打开?!”
安府的藏宝阁除了一扇门,一扇窗外,就没有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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