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这样,解毒珠才会不起作用!
她屏着呼吸,咬着牙,听着侍卫的粗喘,她知道他们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就连意志强大如她,吸了几口粉雾后,也不禁有些神色恍惚起来。
她脚步往后退去,而粉雾外的七娘,她发觉身后的声响,把手里的鸟笼往地上一扔。
虚弱的小火被这动静闹得晕厥过去,小小只的躺在鸟笼中,看起来十分可怜。
七娘掐了一个法印,她缓缓消失在了原地。
提提踏踏。
一阵略微急躁的脚步声传来,苏流年一来,就见到了一团粉雾漂浮。
齐惊讶的看着地上的鸟笼,他急忙捡起来,这只鸟,怎么感觉和主母身边那只小胖鸟有些相似?
不过这只鸟,没有那么胖。
安以沫仅剩不多的清醒逐渐被粉雾侵蚀,她紧紧咬着下唇,感受到了血腥疼痛,她才勉强克制住体内的燥热。
那七娘想出来这么一个法子,实在是无耻极了!
她踉跄着出了粉雾,一个有些冰凉的怀抱把她笼罩住。
虽然有些陌生,却并不妨碍意识已经开始迷离的安以沫辨认来人,“流年……你是流年。”
苏流年见她脸颊绯红,娇媚可人的模样,脸色渐渐冰封,他扫了一眼齐,齐被吓了一跳,匆匆的转过身不敢再看。
乖乖,他家主子这占有欲,也太强了!
看来就算主子不记得主母了,下意识的动作还保留着。
苏流年薄唇紧抿,他当然看得出来,安以沫这是什么情况。
正是因为如此,他更加愤怒了。
要是他没有跟来……那她会如何?
苏流年想都不敢想。
“唔……流年,我好难受!”虽然十年未曾亲近,但安以沫仍旧是下意识的想亲近苏流年。
苏流年面色阴沉,他把娇小玲珑的人儿拦腰抱起,轻盈的重量让他不满意的皱了皱眉。
他把房子法器拿出来,布了一个结界,便抱着安以沫进了去。
他也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分明他,最厌恶女子的亲近了。
对她,却厌恶不起来,反而因为她的亲近,满心欢喜。
他绝对是疯了!
苏流年胡乱的想着,把安以沫放在了床上,正想站起来,一只嫩白的手却扯住了他的衣袖。
他凝着眸看过去。
安以沫眼里充斥着迷蒙之色,如今的她,没有了往日的倔强,狡黠,脆弱如陶瓷娃娃。
别有一番美感。
偏偏那樱唇还不肯安分,一个劲的在呢喃,“流年,好热啊!”
苏流年薄唇微勾,他整个人把安以沫的身子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薄唇吻上她的额角。
……
齐无所事事的蹲在结界外面,他已经把昏迷的小火从鸟笼里拯救出来了,这会唉声叹气的,“主子主母也不知道要多久时间才出来,怎么觉得我最可怜捏?”
他正嘟囔着,谁知眼前突然被一团黑影给笼罩住。
他疑惑的抬起头,恰好对上一个陌生男人有礼的笑容,“你好,我是安以沫的契约魔兽之一,能把小火给我吗?”
这男人正是妖皎。
他也没办法,毕竟安以沫和苏流年在亲密,他总不能蹲在灵兽空间里瞧吧?
那多猥琐!
一听手里捧着的鸟是小火,齐大张着嘴巴,呆呆的问,“小火怎么减肥了?胖乎乎的,多好看呐?”
难怪他觉得和小火有点像,原来这丫的根本就是小火啊!
妖皎唇畔的笑意一下子暗下来,“把它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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