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弗妮的下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一股血腥味涌入她的口腔,可是这点血腥味算什么,心中的一股怨念一直支撑着她,她现在所受的一切都是叶佳希带给她的,所有的一切因缘都是因叶佳希所起。
“宝贝,如果疼,你就叫出来,你知道你越叫我会越兴奋的。”看到鞭痕的韩世勋理智正一步步的迷散开来,取而代之是癫狂,他好像完全的变成了另一个人,这样的血腥让他慕名的兴奋,强壮的胸肌因为兴奋正亢奋的上下耸动着。
珍弗妮的双手早就被紧紧攥着,修长的手指甲毫无疑问的嵌了进去,但是这点痛怎么比得上身上的鞭痕?身上的鞭痕又怎么比得心里的痛?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每每珍弗妮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又挺过去了,直到韩世勋气喘吁吁为止。
“宝贝儿,你怎么会这么倔呢?怎么就是不肯来一句讨饶呢?”韩世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他的手劲让珍弗妮不由的紧蹙了眉头。
“勋,我好冷!”珍弗妮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把身体里仅剩的那点自尊压下去,转脸又是一副讨好的模样,即便这笑脸看着比哭还难看,可是韩世勋却是乐意之至。
他一把扔掉手中的皮鞭,轻而易举的抱起珍弗妮往床上走去。
即便是这具满身是血的身体会弄脏床上这套洁白的床套,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乐意。
“宝贝儿,你乖乖的,我就对你好,好不好?”韩世勋貌似又恢复了往常那般温文尔雅的模样,珍弗妮看到这样的韩世勋,眸底的紧张终于消散了许多。
她更加热情的环上韩世勋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更贴近一些,即便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会让她痛得想要骂人。
“勋,你帮我报仇,报完仇之后,我就会安稳的呆在你身边,这辈子都是你的最听话的乖情人好吗?”珍弗妮忍了一晚上,就是等的这时刻,不得不说,过去的一年,她确实是把韩世勋的性子摸得清清楚楚。
韩世勋挑了挑眉,亲了亲这张性感的嘴唇,感性的说道:“看你呆会怎么取悦我。”
接下来的事情,不需要韩世勋再多说一句话,动一下而痛全身的珍弗妮开始费劲全力的去做她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
隔天,韩世勋就像一只餍足的小猫一样,任由珍弗妮捏搓。
珍弗妮戴着一副足以遮住她半张脸的墨镜,一副小鸟依人般的靠在韩世勋身上。
“勋,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而归的。”坐在飞机上的珍弗妮一脸阴险的对着韩世勋说道,同样是戴着墨镜的韩世勋脸上表情并不丰富,甚至还因为这副墨镜,都看不清他眸底的表情。
他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坐在办公室里的叶佳希无故打了N个喷嚏,直到吸引起慕斐言的注意。
“佳希,你怎么了?不会是昨天晚上在窗户边你着凉了?”慕斐言完全是一副实事求是的问道。
只是这个问题让叶佳希红了双脸,她的双手连忙捂住发红的脸,心里诽腹道,能不着凉吗?虽然开了暖气,可是光着身子两三个小时唉。
一想到昨晚的慕斐言,叶佳希就有种想要挖个洞钻进去的感觉,还好是现在没人,要不然看她怎么对付他。
慕斐言看到一脸哀怨的叶佳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虽然叶佳希很不想搭理某个男人,可是这样噗嗤一笑,很伤人的有木有?
慕斐言起身,走到叶佳希的办公桌前,两手撑在办公桌上,然后身体朝前倾,直到与叶佳希还有半米远的位置停下。
叶佳希对于这突然而来的压迫感不自觉得把身体往后倾,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要干、干什么?”很怂的叶佳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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