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老爷,中都之危以解,少主另有高人相助。”
“严术,你可曾查清是谁?”
“小人去时,那人早已离去,但从战场的痕迹来看,怕是先祖遗部也有参与,赤地火起,诸多痕迹难寻,只能折返。”
“先祖遗部,几代人不曾听闻,此番出的蹊跷。”
“怕是印着少主而来。”
“哦?”
“少主欲要火攻,若无先祖遗部手段,隆冬何来东风?”
“三茅?”
“小人也曾怀疑此人,如今看来,十有八九,就是此人。”
“将天珠取来,即刻再往中都,交广儿保管。”
“是。”
稽粥退去第一日,吕禄带着大汉援军终于抵达塑方。若非刘恒坚持,吕禄便留在中都,不肯前去。吕禄大军到了长城内,却不肯出城,大军受定长城,方才是防御正道,唯刘恒焦急,若任匈奴渡河,河间难保!正焦急间,吕产现身。
宝刀在手,更胜往日威势,吕产长刀横在胸前,吕禄便慌了神。
“亲兄弟哪!瞒的我好紧!半月后才让我得知消息!安的什么心?”
“吕产,你放下刀,我是你亲哥哥,哪里曾瞒你?军国大事,你何时关心过?”
“好个军国大事!若家姐知晓大哥你来的如此凑巧,该如何想?”
“大军迁徙,误个一两日,实乃常情,你一方外人士,如何晓得。”
“是啊,我这个方外人士,如今倒是解了你军国大事的危机,刘恒,你亮出身份,命大军出关!我看谁敢阻拦!只一刀!!!”
吕产一刀!刀皇的霸气显露!方要出言抵抗的几个吕禄亲信,一刀!化为飞灰!
“吾乃大汉代王,领中都军民,抵御范我大汉之敌,尔等皆我大汉子民,须听我号令,出关御敌于疆域外,彰显我大汉军威!”
“彰显大汉军威!彰显大汉军威!彰显大汉军威!”近五十万援军,一人带头喝出,全军齐喝,具备刘恒的大汉军威蛊惑,无吕禄阻挡,自随刘恒出关渡河。
若无吕产及时出现,怕是稽粥复返时,援军还未渡河。刘恒掌了援军兵权,吕产心下便踏实了,虽恨吕禄,但终归是亲兄弟,饶了吕禄,飞渡黄河,去助李广。
援军驻守塑方一月有余,终于得到可靠消息,匈奴以悉数撤回单于庭,此时,高皇吕雉一得到消息,加封李广中都兵曹从事,只是传旨的小太监,生的好看,倒似女子般,传旨之后,却不离去,只道高皇有旨在身,在中都还有他任,刘恒只得派人伺候左右,安顿在府内。
太后命我接近李广,住在刘恒府上,最是合适。今到要看看,尚佳妹子日日思念的广哥哥,是何等模样。佳儿扮作太监传旨,却迟迟等不到正主,李广此时依旧驻守在塑方。
三茅在中都,早就知道佳儿的到来,一连数道卦,叹了口气,飞身直奔塑方。三茅未至,严术就离去。有了三茅的推演,李广这才踏实的返回中都。
“臣李广接旨。”
“将军勿急,高皇还有一命,本姑娘,不是太监,却是高皇遣来侍奉将军左右的丫鬟,旨意已经传完了,将军要怎么安置本姑娘?”
“这本将整日军中操练,姑娘怎能时时侍奉左右?还要叩谢皇恩,但请姑娘回京复命。”
“抗旨即是死罪,将军不怕,本姑娘一弱女子,那受的起高皇责罚?本姑娘受罚,将军舍得么?”
“即是高皇恩旨,李将军且勿推辞,本王自当安排妥当。”
“如此甚好。”
佳儿见刘恒和李广一唱一和之间,就将李广择了出去,哪里肯依。
“莫要小看女子,本姑娘吃的了军中之苦,谢过王爷恩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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