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无力道:“昨天爬了一天的山,太累了……”
他们走了以后,我脑海里一片混乱,躺下来睡觉,可是一动,牵动了神经,那屁股上的伤口剧烈地痛起来。
如果张飞猜的没错,那袭击我的是一只妖魂,妖魂不但会幻化,而且还能读懂人的内心。
不然的话,它怎么不变化为别的美女,偏偏化为赵梅杰的外形来勾引我上当?
一定是我心里面怀有对赵梅杰的邪念,被它识破了,所以它才会那么做。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说来我色胆包天,自找的,幸好我反应够快,不然真变太监了。
看了一下表,凌晨四点多,还有两个多小时天亮,而我还可以借机眯一会儿。
忍着屁股上传来的剧痛,我捂着裆中央,挨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东方泛起了鱼白肚,我才放心地小睡了一会儿。
手机闹铃响了之后,我爬起来去溪水边洗完脸,回来之后听见那李伟抱怨:“这飞哥是肾亏还是怎么,到现在还在打呼噜。”
我说他可能累了,让他再睡一会儿吧。
这时,赵梅杰走过来,小声对我道:“小凡,你有没有觉得张飞有点奇怪。”
我一愣:“哪里奇怪了?”
赵梅杰小声道:“你没有觉得不对劲吗?张飞的体力比我们还好,怎么会困成那样,昨天我们也走了一天,但我们都没有多劳累啊。你想想我们都是驱魔人,有道法护体的。”
赵梅杰这话倒还真提醒了我,我道:“会不会是生病了?”
“有这种可能。”
于是我和赵梅杰立即爬上了张飞所在的大树,那李伟也跟着一起上来,到了一看,张飞闭着眼,打鼾呼呼作响,睡得死死的,好像刚才我们下树的动静,他一点也没听到。
“张飞!张飞!”
我们叫了几声,那张飞没有一点反应,我微微吃惊,这睡的太沉了吧,如果不是他还在打鼾,我估计还以为他挂了。
我们又摇了摇,张飞依旧如此,情况不对啊,李伟蹲下来,一边叫张飞的名字,一边拍张飞的脸。
好不容易才把他拍醒,那张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我们怎么了。
我道:“飞子,你生病了吗?”
张飞摇了摇头:“没有啊。”
“那你怎么睡的这么沉,我们叫了你小半天了。”
而张飞则一脸懵逼,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梅杰。
这时,李伟从包裹里取出一张符文,蹲下来对张飞道:“飞哥,张开嘴。”
“张嘴?”张飞望着那符文,傻愣愣地道。
我看了一眼符文,黄纸红纹,写着一个大大的“赦”令,最下方还画着一个大大的佛门万字。
那李伟道:“快,张开嘴,把这个符文吞下去,或许很快就能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嗜睡了。”
张飞面色犹豫,但也没有多抗拒,嘴巴微微一张,李伟立刻把符文送到了他的嘴里,那张飞喉结鼓了鼓,吞了下去。
刚刚吞下那符文,很快,张飞浑身上下发生了肉眼可见的改变,原本在工地上日晒雨林的古铜色脸庞,渐渐地泛白,脸像日本艺妓抹了一层粉末似的,苍白苍白的,而两只眼窝也乌黑乌黑的,十分地可怕。
与此同时,我就感觉到在这一瞬间,张飞的阳火降到了一个十分低的地步。
更为可怕的是,我们凑近一看,竟然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青色的勒痕,像被人用绳子大力勒过,十分地显眼……
我、赵梅杰、李伟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张飞瞧我们惊讶的样子,一脸懵懂,问我们怎么了,他脸上有花吗?
李伟道:“飞哥,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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