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曜扬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脊背,幽黑的瞳孔里,翻腾过复杂的情绪。
然而最后,还是化作一片冷漠。
他放过她,谁又来放过他?
他攥住她的肩膀,讥诮的嗓音响在她耳畔:“电影里的女特工好像特别喜欢把针孔摄像头藏在内.衣里,莫非你也是?”
说罢,他一个用力,“嘶”一下扯开了黎江江的衬衫。
亲眼看到自己胸前的纽扣一颗颗崩开,黎江江的脑子仿佛被木棍当头一棒。
她的脸色一阵发白,反应过来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挣扎道:“夜曜扬你放开我!”
“在没证明你的清白之前,你哪里都去不了!”
冰冷的声音犹如地狱的撒旦,而他强劲的拉扯,早就撕碎了黎江江的衬衫,他扬手一甩,衣服就变作了破布翻飞在空气中。
此刻,黎江江的上身除了胸衣,已经再无其他遮蔽物,下身一条纯白的蕾.丝钩花包臀裙,更衬得她肌肤如玉胜雪。
玲珑有致的曲线,性感迷人的蝴蝶骨,让人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混蛋,你做什么!”黎江江失声尖叫起来。
接着,一双冰凉的大手直接覆在了她的胸前,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滚滚而下。
看到她的泪,夜曜扬有片刻的失神。
他,会不会太过份了?
但想到这些年像棋子般被摆布的命运,他的眸光一狠,拉住了黎江江的内.衣肩带,就要往下拽……
“救命!”
绝望充斥了黎江江的大脑,她一直觉得夜曜扬只是嘴上毒,心并不坏。
哪里想到他今天竟然来真的,他是不把她的尊严踩碎就不甘心吗?
黎江江带泪的瞳孔一阵阵收缩,慌乱间弯腰下去就抓住了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
夜曜扬笑笑,并不以为意。
在他眼里,黎江江一直是个愚蠢又懦弱的女人,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砸下来的。
“没人会进来。”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手上拽着胸衣的带子。
“那你就别怪我了。”
说完这几个字,黎江江提着烟灰缸的手毫不犹豫地朝着夜曜扬的头砸了过去。
男人的额头瞬间被划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从他乌黑的发丝中一滴滴往下落。
夜曜扬呆呆站在原地,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完全懵逼的表情,也没用手去捂住伤口。
他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没想到黎江江真的会动手。
反而是黎江江自己,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
血,全是血。
鲜红的血液充斥了她的视线,空气中散发着腥甜的气味。
这一幕深深地刺激到她的大脑皮层,有什么东西想要挣扎着冒出来。
“啊!”
她一松手,烟灰缸落在大理石上,撞击出剧烈的声响。
“我的头好痛……“她捂着脑袋,剧烈的痛楚让她脸色发白。
夜曜扬深暗的眸子凝着她,明明被砸的人是他,怎么好像黎江江比他更痛苦?
“总裁,发生什么事了吗?”门外响起Mary焦急的询问声。
夜曜扬仿佛置若罔闻,沉重的步子迈向黎江江,眉头深锁:“黎江江,你是第一个敢砸我脑袋的女人!”
他说得咬牙切齿,嗜血的目光死盯着她苍白的脸色。
黎江江根本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觉得好像有几百根钢针戳在她的脑袋里,让她疼得只想撞墙。
她弯腰跪在地上,痛苦地起不来。
“砸了人还想装疯卖傻吗?”夜曜扬看着她,想要将她拉起来。
然而手臂才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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