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带着明显的不悦。
黎江江望着夜夫人,一双眼睛清澈澄净,竟不如以前总是带着一份怯懦。
“天经地义?夜夫人,我和他还没有订婚,难道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做主的权利?”
夜夫人冷哼一声:“你别忘了,你已经是曜扬的人了,还故作矜持给谁看呐?”
“!”
故作矜持?
黎江江心中隐隐作痛,一直以为夜夫人温柔可亲,和周沁芬那般把她当做工具不同,如今看来,夜夫人只是道行更深,不太表露在明面而已,实际上,也是不把她当做独立的人格来看待。
在她们眼中,她黎江江就是一个工具,婚前是盛家的傀儡,婚后就是夜家的所有物。
唯独不是她自己。
她微微握紧了茶杯,尽量保持平静道:“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则,那次在马场,是你们下药算计了我。”
夜夫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语气有些可笑:“怎么,嫁给曜扬,还让你觉得委屈了不成?”
“不是,夜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有些迷茫了,自己陷在这个怪圈里怎么都出不来。
也是了,她要真是能凭着一己之力摆脱受控制的命运,早就离开盛家了,不会拖到现在。
上次盛淮锦说会想办法取消婚约,看来如今只能走这条路了。
再和夜家纠缠下去,她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夜夫人气得不行,表面上还是要保持风度,她一双精明的眼在黎江江脸上来回打量,仿佛想要透过她的脸看到她内心里去。
“我还要去医院看曜扬,如果你还想嫁到夜家,就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说完,她站起身。
想到什么事情,又坐了下来,从包里拿出一个锦盒。
“这东西是你的吧?”
黎江江狐疑地接过,打开锦盒,发现里面是一枚耳钉,就在一个月前丢的。
这对施华洛世奇的耳钉是她大学兼职赚到的第一笔钱买来犒赏自己的,所以丢了以后她还心疼了一阵呢。
怎么会在夜夫人那里?
“这是我的东西,请问您在哪儿看到的?”
面对她的疑问,夜夫人并没有回答,只是冷冰冰地嗤笑一声,就拿着包走了。
黎江江一个人在咖啡馆又坐了会儿,直到夜幕降临,才离开。
……
盛淮锦知道黎江江去见了夜夫人,但在自己的别墅里,突闻得李嫂说黎小姐来了,还是微微感到诧异。
这丫头怎么会突然过来?
他原本正要上楼,闻言顿住了步子,举目就望到黎江江站在大门口,娇小的身形站得笔直。
他什么话也没说,抬着脚步就要上去。
黎江江一个着急,就想要追过去。
“黎小姐,你来啦,吃过晚饭了吗?”李嫂对于她的到来显得很是欢迎,主动把她的拖鞋给拿了出来。
黎江江步子顿一顿,只能去换鞋子,应道:“吃过了,我找他有点事儿,李嫂你别忙活了。”
说着,就踩着拖鞋哒哒哒追去了楼梯上。
书房的门没有关上,一定是盛淮锦给她留的门。
深吸一口气,黎江江走了过去。
“那个,上次你说要取消我和夜曜扬的婚约,你到底打算怎么做?什么时候可以取消?”
盛淮锦并没有搭话,而是摘掉了自己的领带,又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
“淮锦……”黎江江咬咬唇,朝着他靠近,嗓音变得细软,“你会帮我的对吧?”
那一声淮锦,细软绵长,仿佛跨过时光的鸿沟,让人陷入某种回忆。
盛淮锦强硬的一颗心瞬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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