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璃找遍了整个客栈也不见李狗蛋的踪影,心中大急。正在房中准备夜探寨主府时,李狗蛋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
“李狗蛋!!!”乐璃挽起袖子就是几个爆栗。
“哎哟!疼疼疼!别打别打!大嫂听我说!”李狗蛋被乐璃打得抱头乱窜。
“哼!”
乐璃银牙紧咬,气鼓鼓的坐在凳子上:“大晚上的都找不到你,死哪风流去了?”
“不得了啦!”李狗蛋见乐璃收手,又凑上前来低声焦急道。
乐璃斜眼望着李狗蛋:“有什么不得了了?流云寨发现了我们不成?”
李狗蛋拿起桌上茶壶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喘着粗气说道:“唉!今儿早我去打探消息的时候,发现这流云寨的寨主带着一大群人回来啦!不一会儿寨主府就出来几人,将老大的肖像贴在寨门口,说要是能够提供老大线索的赏金五十两,找到的赏金百两!这些刁民见钱眼开,一群一群的出寨寻找去了。这可怎么办呀?”
“什么?!”乐璃唰的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
“千真万确!而且我看寨主府忽然间护卫森严,想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你说会不会是你们师父已经收到了消息,赶过来了?”
乐璃低头沉思:“唔,也有这个可能。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快去看看!”
两人正欲下去一观究竟,轻轻的叩门声外传来:“里面可是乐姑娘?”
季管家抱着酒坛醉眼惺忪:“我们离家多少年了?十八年啊老吴!整整十八年啊!好不容易来了点盼头,谁知却是要了咱俩的命啊!难不成我们真要听他的去当替罪羊不成?”
吴寸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正如你所说,单凭我把少主伤成这般模样,也是必死无疑的。何况这本就是主人计划”
“哼!我不服!”季管家突然站起来将探子摔成粉碎:“凭什么?这些年来我们对天医馆忠心不二,如今却迎来这无妄之灾!不!我不回去!与其送死,不如自立门户!陈天南能力再大又怎样?轩辕正辰武功再强又怎样?这么多年来还不是隐世不出!何况他们大战将即,还能远赴千里灭了我们不成?”
“放肆!!!”
吴寸喉间传来一声怒吼,双拳握得咯咯作响,毫不掩饰满脸杀意。府内百名兄弟闻声悉数赶来,大惊之下急忙跪下喊道:
“当家的!使不得啊!”
“对啊!季管家酒后失言,当家的饶他一命吧!”
在众人苦苦劝说之下,漫天杀意最终只得化成吴寸的一声疲惫无比的叹息。季管家冷哼一声,重新拎起一个酒坛灌下几口后踏前喝道:“兄弟们,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卖命的往前一步!”
大多数人不明所以,只见人群中零零散散的走出二十余人,站在前端。
“好!”季管家对着这二十余人继续说道:“很好!你们虽知自己是天医馆门人,但有谁见过主人什么模样?”
二十余人齐齐摇头。
“如果天医馆和流云寨只能选一的话,你们会作何选择?”
“够了!”吴寸已是怒发冲冠:“再要胡言乱语,休怪我不顾兄弟情分!”
“哼!兄弟情分?”季管家斜望吴寸一眼,抱着酒坛拾梯而下,踉跄的走到人群中转身喝道 :“那你可曾想过与他们的兄弟情分?你看看他们,最小的不过二十来岁,如今却为了一个面都不曾见过的主人便要白白牺牲!吴寸!你可对得起自己良心?”
众人大惊,场面瞬间一片嘈杂:
“当家的,这是怎么回事?”
“对啊!季管家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家的,还请给我们一个解释!”
季管家一手抱着酒坛,一手举在空中重重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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