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递给他。
没过多久,郁凌恒就从卫浴间出来了。
灰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领口打开,露出一大片健康的麦色肌肤,紧实的胸肌着实性感。
黑色的短发还在滴水,水滴顺着胸肌中间那条线,往下流……
这画面,让人有点口干舌燥。
白芷烟舔了舔唇,总觉得,这样的气氛,有点诡异。
“那条项链……”
不知道该不该提项链的事,但,总得说点什么。
但是,白芷烟后面的话还未说,男人忽然握拳将手扬在她的眼前,骨节修长的手指动了动,那条被她扔了又被找回来的项链,从他的掌心下垂了下来。
在房间白炽灯光的照射下,心型的吊坠折射出耀眼的光。
“你……这……”
白芷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眼睫眨了眨,一时语塞。
然后,下一秒,男人一步上前,身体几乎和白芷烟的贴合住了。
他又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白芷烟抬手摸着那颗吊坠,耳边,是男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把项链取下,更不准扔掉!”
说出这句话时,男人眼眸阴沉。
白芷烟微抬着头瞧着他,他的眼神让她背脊发凉,但实在不解,“为什么?”
片刻的沉默,男人呼吸加重,眉心微蹙,视线下移,落在那颗吊坠上。
像是有什么在眼底划过,半晌,他才说道:“没有什么为什么,被我发现你取了下来,这双手我给你剁掉!”
“……”
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双手背在身后,白芷烟瞠大了眼眸,这男人,怎么可以霸道成这个样子?
别人戴项链可能是为了好看,为什么她觉得她戴的不是项链,而是枷锁?
“不取就不取!”白芷烟鼓了鼓嘴,径自绕开郁凌恒坐在了床边,说道:“我困了,你出去。”
说这话时,眸光偷偷的瞥着郁凌恒。
他穿着浴袍,露出的小腿结实有力。
她看到他迈动着步伐,白芷烟身体下意识的紧绷,以为……他要向自己这边走过来,可……
房门一关一阖,房间瞬间变得寂静,静得好像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白芷烟可能没有意识到,她的视线看向房门那边,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他按照她的意思出去了,为什么心里还不舒服呢?
……
翌日。
满是少女粉的房间内,纱帘被风轻轻吹着,阳光偶尔俏皮的溜进来,不一会儿,就被落下的纱帘挡在了外面。
一片静好的模样,却突然被一道惊吓声打破了……
“不、不要剁我的手!”
猛的睁开眼睛,白芷烟急喘着坐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双手,还好,还在。
又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白芷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一个梦……
愈发的觉得这条项链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白芷烟用指腹摩挲着吊坠。
梦里面,她把项链取了下来,郁凌恒就大发雷霆。
那模样,好像能把人生生的撕碎一样!
而且,他真的叫人拿着斧头砍她的手……
晃了晃脑袋,脸色发白。
这条项链,对郁凌恒到底是什么意义?又为什么要戴在她的脖子上不肯取下来?
正沉寂在自己的脑海中,房门被人推了开来。
来人是张妈。
“芷烟,得起来了,先生说要是你八点半还没起,就要把你叫起来下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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