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哪有那么夸张,他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快活。”
可这话一说出口,她才觉得不对劲,怎么听,怎么都像她是在……
拈酸吃醋?
浮欢郁闷的咬住了嘴唇,去偷看青姨什么反应,会不会拿这个笑话她。
哪晓得人家青姨就好像完全没听懂似地,一本正经的反驳她,“不夸张不夸张,一点都不夸张,我们少爷可是刚刚专门打了电话过来吩咐的,虽然是小事,但心意可贵啊,您说是不是,少夫人?”
浮欢干笑两声,不置可否,心里倒暗松了一口气,并不忘大骂自己真是有病,怀疑自己脑子肯定撞坏了,今天才莫名其妙有那么多无聊的想法。
青姨拿来的托盘上,还放着药和白开水。
浮欢接过去,先吃了药,再喝了热可可,送走青姨,又倒回了床上。
望着天花板,她心里不断讥嘲阔仲林真是会收买人心,知道她不会搭理他,就利用青姨,还在青姨那卖了个多么情深的好形象,真是城府有够深的一个心机男。
他现在要是还敢打电话给她,她一定要好好逼视他一顿!
真是臭不要脸。
青姨下了楼,把一楼还没挂断的座机,又接了起来,抱着听筒,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少爷,您放心,少夫人已经吃了药,也喝了热可可,正睡下了,不过我要告诉您少爷,少夫人似乎很生气呐!”
“她到底在气什么?”电话那头的阔先生听青姨这么说,不免就想起了离开别墅那会儿,那女人无故又给他脸色看,还提出要去医院住的话。
这明摆着,是要跟他闹。
青姨闷笑,“少爷你也真是的,少夫人明摆着是在吃醋啊,您怎么能看不出来呢?”
阔仲林这个阔家三少,虽然前些年是出了名的风流浪子,实际上,真正熟悉他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那都是这位三少为了拯救那几年差点就要倒闭的阔氏集团,才不得不做的,一些逢场作戏。
可,阔三少在季薇然这个未婚妻那里是真心,还是在隐婚妻子季欢然那里是真心,就没人,能看得懂了。
但阔三少情商并不是那么高,都是最熟悉他的人,能看得出来的。
青姨的话,让阔仲林愣了良久,还是青姨叫了好几声,他才回神的。
回神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心情愉悦的把香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她睡了就好,明天还要麻烦您,多给她做些爱吃的,带她出去走走也好,让她心情松弛一下。”
“诶,您就放心吧。”青姨脆生生应了,主人开心,他们这些跟了主人几十年的老佣人,当然也开心,只是,青姨有些不解,“少爷您这么记挂少夫人,怎么不亲自给她打个电话,就算说句晚安,不也挺好吗?”
她老人家相信,不管多深的恩怨,只要小两口还有情在,不愁不会在无时不刻的关怀,与接触里融化。
阔仲林笑了笑,“不了,小忆还病着,我不想分心。”
一听到那女人的声音,他真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想又回到她的身边。
毕竟,他们之间,已经空白了整整六年。
如果思念是一种酒,那现在,他对她整整六年的思念,已经成了一坛足够醉人的陈酿。
青姨皱眉,“少爷,不要怪我老太婆多嘴,您要这样,到什么时候,总不能一直让她们……”
“青姨,说实话,我还没原谅她,我也无法原谅她,是她那么无情狠心的抛弃了我们父女,还以这样的姿态回来,我心里仍然是恨她的,您明白么?”好不容易明亮起来的情绪,又瞬间跌宕到了谷底,阔仲林忍不住,又把扔在茶几上的那包香烟拿了起来,弹出一根,拿嘴去叼。
青姨叹气,“唉,你们心里都有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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