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生病了,聂靖安的手劲儿也是不小。
被捏的一疼,池白露忍不住皱了皱眉。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附身,池白露靠近了他,小声地询问。
如今聂靖安生病了,不知不觉,池白露的语气越加轻缓了几分。
“……阿池,阿池……”聂靖安若有似无地不断呢喃着。
此刻,池白露心上也不知是流溢着怎样的情绪。
她只觉得有些甜甜的,酸酸的。
“别走。”
这一声后,听得池白露心颤。
“我不走,我只是换个毛巾。我不走。”池白露柔声回答。
事实证明,跟病得糊涂了的人说什么他都是听不见的。
聂靖安仍然是不肯放开她的手,嘴里一直念叨着:“阿池,别走,别走……”
他一直都不放手,池白露也无可奈何,只得又坐了下去,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
“我不走,你生病了我怎么会走呢?”时不时的,池白露也会跟着应和几句,她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得到。
随着时间过去,坐着的池白露到底也抵不过睡眠的侵袭,有些昏昏欲睡。
手被聂靖安紧握着,她就渐渐地靠着床边,慢慢地眯了眯眼睛。
才病愈的她哪里又有多好的体力?
已经是深夜,如何她也扛不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昏睡的聂靖安却是轻轻地睁开了眼睛,而他身旁的池白露倒是趴在了床边。
见状,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动了动,但没想到池白露睡得并不深,他这一动让她也有了察觉,她开始不安地动了动肩头。
立刻,聂靖安不敢再有些许的动作,就连呼吸也都慢了下来,就这般静静地看着她。
到底是底子不错,虽然发了高烧,但也好得较快,这会儿他已经没了之前那么难受,虽然仍旧没能退烧,可睡了一觉,已经好了许多。
窗外,暮色沉沉,带了橙黄的灯火散发着淡淡的光。
聂靖安也就这般静静地看着池白露,不敢有一丝动作,生怕惊醒了她。
此刻他的心头也是感慨万千,握着池白露温热的手,他的心也更加的安定。
“已经过去五年了吧,你仍然和当年一样。不过,我记得你,而你怕是不记得生命中有过我这个人了吧!”聂靖安靠在床头,不由的感叹道。
伸手,他轻抚过她的脸颊,替她将一缕额边吹到脸颊旁的发挽到她的耳后,这个动作他做得是那么轻柔,满是怜惜。
“不过这样也好,再次重逢,我们也算是有个好一点的开始。”嘴角一勾,聂靖安轻笑一声,话里满是感叹。
等池白露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上午时分。
窗外的阳光照进了房间,暖暖的,一看就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入了秋的江城多时阴沉天气,少见的阳光的确令人心情愉悦。
可是这会儿池白露可没有心思去感慨今日的好天气。
待她逐渐清醒了几分后,她才发现,这会儿自己是躺在了床上。
原本,她不是坐在床边吗?怎么睡在床上了?
疑惑的,她一个偏头,就看到了她身旁的聂靖安。
顿时,池白露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她错愕不已地瞪大了双眼,伸手捂住了嘴。
怎么,她谁在了聂靖安的身边?
四处看看,她才发现自己仍然在聂靖安的房间,至于她怎么躺下来的,她是真的不知道。
难道,她是半夜迷迷糊糊自己爬上来的?
对着这个念头,池白露觉得有些可笑荒谬。
但是看看仍然睡得很熟,昨晚还在发着高烧的聂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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