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恨我,都是我的错,我想弥补,恳请你给我机会。
上次的事,我今天必须给你解释一下。米娜的朋友在咖啡店工作,她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就打电话告诉了米娜。
米娜是个心机深重的女人,她有意把此事透露给了我父亲,我父亲冻结了银行账号,我没办法开支票给你。
而且,我父亲以他的影响力,使得我在这个圈子里借不到一分钱。
对这个孩子和你,我都是怀着深深的愧疚。但是我从未放弃筹钱,刚好我有个同学在国外,后来跟他联系上了以后,我通过他借到了一千万。
可是,我拿到钱以后,却再也找不到你了。我满世界地找你,你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故意躲着让我找不到。
我动用我所有的关系一直在找你,终于今天在这里,我找到你了。”说到这里,萧鸿满脸的激动。他赶快把那张一千万的支票递给我。
原来是这样,我恨了他这么久,原来他并不是不想给我钱。
可是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
“你拿走吧,我不需要了。”我的心里一片荒凉。
“为什么?”萧鸿吃惊地问。
“因为我已经筹到钱了。”我自己口气淡漠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
虽然这是个误会,但在那段时间里,我对他的恨折磨了我那么久,我不想轻易就放下。
“清秋,我不管你是不是已经筹到钱?但是这个钱我必须要给你,虽然这些钱弥补不了我对这个孩子的愧疚,但是能稍稍减轻我的罪恶感。”萧鸿看着我,急切地说。
“呵,原来并不是来赎罪的,而是来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的,你以为这点钱就能抹杀你对这个孩子的所有亏欠,你以为这点钱就能使你的良心得到安宁?”我冷笑着说。
“清秋,我知道我深深地伤害了你,我现在再说什么你都不肯原谅我。我不奢求你能原谅,只想给这个孩子弥补,这些钱你先拿着,后续我筹到了再给你送来。
另外我认识一位美国的脑科医生,他有世界最先进的脑科疾病临床经验,他说可以通过手术使孩子的情况得到改善。
他现在正好来到我国做学术交流,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抱着孩子让他看看,看能否通过手术使孩子恢复到最佳状态。”
听了萧鸿的话,我猛地抬头看向他,“我想尽快见到这位医生,越快越好。”
萧鸿前面说的那些请求我原谅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但是后面关于给孩子治疗的事情,却一字不落地落到了我的耳朵里。
现在在我看来,我和他之间的误会不误会已经不重要,我原谅不原谅他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给冬儿提供一个难得的治疗机会。
这才是我最在乎的。
萧鸿听到我愿意接受他的意见,带孩子去看这位医生,他心里十分高兴,急忙拿出手机给那位医生打电话。
不得不说,萧鸿的的英语是相当棒的,他跟那位医生用英语沟通的时候我在旁边竖起耳朵听,唯恐漏掉了重要的信息。
后来我听明白了,萧鸿和医生约了在本周末国际友谊医院,带着孩子去找他看。
挂完电话,萧鸿一脸的兴奋,他正要向我汇报情况,却被我冷冰冰地挡了回去,“我知道了,周末,国际友谊医院。”
“哦。”萧鸿有些吃惊,原来我竟听得懂英语。
笑话,姐虽然不是名牌大学毕业,但也曾经受过高等教育,岂会连英语都听不懂。
我忽然明白了,也许在萧鸿的印象里,我一直都是那个小小的私人超市理货员,甚至他都没有想到我会英语。
最终,我还是接过那张一千万的支票装进包里,他是造成孩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理应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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