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学的么？炼金术中，五芒星代表五种元素，右下角是火元素。这座青铜城也是以炼金术为基础修建的，类似中国古代的风水学说，龙王寝宫会在青铜城偏下的位置。你们看看脚下是否有水。”

    “有。”李影和恺撒就站在齐膝深的水里。

    “水是流动的，从高往低。《冰海残卷》中说，顺着水流而行就将抵达火焰的御座。李影，使用你携带的染料。”曼施坦因说。

    李影从潜水服的口袋里抽出染料管，掰断了倒进水里。

    荧光黄燃料在水中形成巨大的黄绿色色斑，片刻之后，一线细微的黄绿色贴着水底悄悄地流走，像是一条有灵性的小蛇。

    恺撒拍拍李影的肩膀，“跟着那条线，前面走。”

    “一起走！”李影看了一眼那些蛇脸人雕像，摇头。

    他最讨厌蛇，想起来就觉得冷冰冰滑腻腻的，危险又有毒。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蛇他就更讨厌。虽然这些蛇脸人都微微躬着腰，身体前倾仿佛行礼，一副读书蛇的样子。

    漫长的跋涉。染料线引导着他们穿越了青铜城中迷宫般的甬道系统，他们抵达了一片开阔空间。

    甬道中的水在这里注入了一个湖泊，水幽蓝得近乎黑色，冰冷刺骨，不知有多深。

    李影仰起头，让头盔上的射灯照射上方，他看见了仿佛天穹一样的青铜顶，那是一株巨树，从青铜顶的中央开始生发，变化出无数种枝叶无数种花瓣，仿佛一张巨大的分形图，让人看一眼都头晕。

    “这是叶胜和亚纪来过的地方，你记得那张图么？”恺撒说。

    “不记得了。”

    “那就算了。”

    恺撒把射灯打在水面上，那条染料线仍在慢慢地游动，越来越接近湖泊中央，但是到了那里，就不再前进了，仿佛被什么东西阻挡了。

    “这里的水不流动？李影嘟哝，“那么这里就是终点了，我们赶快放下炸弹跑吧！”

    “别急，看那个。”恺撒把射灯指向前方。

    巨大的蛇脸人雕像贴着青铜壁端坐，和刚才那些完全不同，它足有20米高，像是古希腊神庙里的神像。即使距离很远，李影和恺撒还是不得不抬头仰视它，仿佛朝圣的人。

    “如果刚才那些蛇脸人代表的是不同的金属元素，”恺撒轻声说，“这个应该是元素的掌握者，龙王诺顿自己。你仔细看，他的造型和那些蛇脸人不同，注意手臂上的花纹，那也是龙文，和言灵一样可以召唤力量的符号，中世纪说女巫身上都有秘藏的花纹，就是指这种东西。”

    两人往水中心游，一直游到染料线停止前进的地方。

    “看那条线。”恺撒戴上面罩，潜入水中。

    “水流在这里下行，下面一定有个泄水口，记得路明非解开的那张青铜城地图么？一直往下，是一个出口，那中间叶胜和亚纪应该经过了寝宫。”恺撒说。

    “寝宫不在这里？”李影浮出水面，看着那尊顶天立地的蛇脸人雕塑，“你看，主人的雕像就在那里，这里应该就是寝宫啊。好比挂结婚照的地方就是卧室对，我的猜测有道理！”

    “不是。”恺撒说，“这里是古代人朝觐龙王的地方，在《冰海古卷》里有记载，他们乘着木筏进入，看见巨大的青铜帝王坐在天穹下，应该就是指这个。但这不是真正的寝宫，而是神殿，这是用来铸造被崇拜的偶像。没有记载说明有人见过龙王本人。”

    “你说他烦不烦啊，自己住那么大房子也就算了，还搞一个神殿一个寝宫。寝宫里能有什么？他和他亲爱的小母龙？”李影撇撇嘴。

    “寝宫里你们应该会找到‘卵’。”曼施坦因的声音。

    “龙蛋？会不会很大只？”李影有点好奇。

    “大只？”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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