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然,也是福利天下的大事。虽然会有战争,但福祉是远远超过这一代人的痛苦。
“好好地跟着陈将军学东西,将来就算成不了一代名君,也可以有一身好学识,知道吗?”易川夏弯着身,轻轻抚了抚易浩的额头,满眼的疼惜。
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个逃兵,把一身的责任都扔给了个这个十来岁的孩子。哎——
只有一声叹息罢了,转而握紧他的小手,“浩儿,不管怎样,姐姐都会叫你快乐地长大。”
“姐姐,浩儿会快乐的。”易浩很乖巧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个转身看向许久不语的风怀轩,“哥哥,不对,不对,应该叫做姐夫。姐夫哥哥,你一定要好好对浩儿的姐姐,不然浩儿可是要带着千军万马来找姐夫哥哥算帐的。”拍着胸脯,这会儿真是像极了一个男子汉。
风怀轩噗笑了一声,难得他会因为某人的一句话而笑。一直认为他的笑点很高的,除非他自己想笑,不然旁人很难叫他开颜的,这回倒算有点意外。“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哦。”甩袖轻轻走至易浩的跟前蹲下身来,双眸明亮,盯着眼前的小娃娃,笑容未剑,同时重重地划了一下他的鼻子。
“姐夫哥哥你好讨厌,怎么跟姐姐一样喜欢划我的鼻子。”易浩捂着鼻子一脸的委屈。
“因为我是你姐姐的丈夫,有夫唱妇随,也会有妇唱夫随的,不是么?”风怀轩的这话一出,眉眼飞扬,那跟做了坏事还要得意地扫了一眼易川夏。
易川夏听着就差点要喷饭,这家伙太能做作了,忍不住地白了一眼过去,意在:再胡说,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背着易浩,拳头还挥了一挥。
候在一边的傲玉和小梨可是皆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地偷笑,只是还没太敢笑出声,就被易川夏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风怀轩呢,他依然是无动于衷,就好似没看到她的警告似的,该干啥还是干啥,跟易浩咬耳嘀咕,不知在计划些什么。
真没想到易浩竟对这座冰山这么感兴趣,哎,老天爷,你长眼了么?
易川夏懒得理他们,突然一扫眼,看到候在门外不远处的陈义。陈将军依然是威风凛凛,豪气干云。
有他在易浩身边,是可以放心的。但是南昭此行邀各国首领王侯参加南宫潇寒的登基大典,怕其中有诈,又不得不防。
想到此处,于是迈步出门,还未走至陈义跟前,他已先上前一步来,“臣拜见夏帝。”
“陈将军不用多礼,我已不再是北暮的帝。”易川夏轻轻摇手,这般重礼不再是她应该受的。
“在臣眼里,夏帝永远是都是主上。”陈义抱拳一握,微微躬身。
“难得你如此忠烈,一心为着北暮。”易川夏仰头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安慰地吸了一口气,“此行南昭,危险重重,待会入宫,若有不妥,定护浩帝顺利回宫!”
“臣遵旨!”只三个字,从陈义的嘴里喊出来铿锵有力。
巳时初刻,风怀轩、易川夏结伴北暮帝易浩一齐入南昭皇宫,而在路上自然遇到了西君帝——西门清扬。
他虽然跟他们一样是盛装而来,但比起风怀轩的霸气,易浩的天真,在西门那张风流面上透着的不是野心勃勃,而是潇洒无羁,就像天降的神明有着格外的一种超然。
只是这种超然,只是对权利的超然。
或许在他的心里,天子是自然,是人人该追求的自然,细长的眼眸里总是泛着深不可测的东西,有光明也有黑暗,更有一种坚忍不拔的男人味。
他是另一种的不可估量。
自边关一战之后,东月和西君的和平关系算是彻底打破,但此在南昭,两国之帝相见时,却又默契地保持客气,好像曾经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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