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他嘴里的“某人”指的是谁,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谁了。
看似的痴情,到底有多痴呢?易川夏的心里有了一个特别的想法。“话可不能说得太早哦。”
巧妙地挣了挣被南宫潇寒握紧的手,但始终是没有挣脱,南宫这家伙贼得很,故意又握紧了一分,“夏夏,我可是说话算话的。”
“娶我替别人养孩子?”易川夏没有再用力挣脱对方的手,而是任由他握着,另一手抚上小腹。
南宫潇寒迟疑了一下,低眸顺着易川夏手抚的方向看去,嘴角一勾,又是笑,“你若是我的妻,你的宝宝自然是我的宝宝。”
“你又不再另娶,又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万一生了男孩儿出来,他岂不是要继承南昭大业,到时候南宫家的血脉就再没有延续,若是此事叫南宫家的祖宗知道了,铁定会从坟墓里迸出来掐你的脖子讨个说法的。”易川夏的秀眉轻挑,故意此番说道了一番,看看这南宫潇寒到底如何个对应法。
“夏夏此说,非也。他既出生,定跟我姓南宫,怎么能说南宫家的血脉没有延续了?”南宫潇寒轻轻摇了摇头,言语之间比起先前要没正经了许多,“再说夏夏又不会只生这一个孩子,以后会跟我有很多孩子的。是也不是?”
这是什么逻辑思维,真是够呛。
她本是现代人,思想够放得开属正常,没想到这南宫潇寒是更放得开,真是思想超前了千把前。
怪不得有独特的经商头脑,总能嗅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你的算盘倒是打得挺响。”易川夏一个冷眼瞟过去,借着南宫潇寒说话松懈之际,手赶紧地抽回。
“夏夏——”望着落空的手,南宫潇寒有些失望起来,那样子又好像昨日在大街上遇到他的那个模样。
那个模样才是她易川夏认识的那个南宫。
“南昭皇帝,不必再说,时辰已不早,川夏该回去了。”毫不客气地打断对方的话,轻轻甩袖,飘摇而去,刚走两步不远,突然停下,回头瞄一眼,“还有堂堂一国之君,莫要再做梁上君子。”
记起今早起床时,窗上的那花,她确定南宫昨夜来过,神不知鬼不觉的,轻功好到极致。
他,将来定不会是省油的灯。
“等等,昨天我偷去行馆的事,你都知道了?”南宫潇寒连忙追赶了上来。
“做过的总会留下痕迹。”易川夏避开南宫潇寒,绕道而行。
“是,我昨夜是去行宫看过你。”南宫潇寒没有否认,“夏夏,你等着我。”
背后响起南宫潇寒执意的宣言。
“不必再等,再等也是无益。”易川夏没有回头,拒绝的如此干脆。
“夏夏,你好绝情,好伤我的心。”这个声音才像从前的南宫潇寒,他此时应该捂着胸口直叫唤的吧。
也许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是这般的南宫潇寒。
“绝情总有绝情的好处,天下女子多的是,又不止我一人。”易川夏留下这么一句,愈是加快了脚步。
“夏夏,无论怎样,我还是不放弃,绝不!”背后余音荡漾,这个南宫执意到如此地步。
“随便。”易川夏的声音渐渐远了,但依然是清晰。
忆起与南宫的相遇,那是一场戏,游戏。开始的时候是游戏,结束还是游戏,但这场游戏玩得有点大。也就是这个男人把她今后所有的路逆转。
是祸还是福,个中滋味也只有她——易川夏自己才是最清楚的。这一场天下的风云把她真正地卷进来了。
回到住所的时候,已是戌时末了。
殿中静悄悄的,只有灯烛鬼影摇曳,至于风怀轩有否回来,她不能确定,自他来南昭以后,就神出鬼没,他在谋划什么,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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