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安静,静静地想,但此时的危急也容不得她多想,突然下腹一阵疼痛。“啊!”
捂住小腹忍不住的一声叫唤。
“你怎么了?”风怀轩突然地停下脚步,嘴里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狂奔之时还与她说了那么多的话。能这样喘已经是很不错,很不错了。
宝宝啊,你给为娘争口气,千万不要这个时候捣乱,不然你爹你娘都在丧生在这刀光剑影之中。
抚了抚小腹,刚刚的一阵剧痛算是有稍微缓解。
“是否哪里受伤?”风怀轩像侦察员似的把易川夏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打量个遍。
那种焦急,那种慌张,在她的脸上从未有过的。
“没事儿,只是突然不舒服。”易川夏咬了咬牙,把所有的痛都敛进心里,回眸看一眼身后,火光已经映过来了,阵阵的脚步声犹如雷响。“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真的没事儿?”风怀轩双眼紧紧盯着易川夏的腹部,又再问道。
“真的没事,快走!”易川夏这回真的是挣开他的怀抱了,支撑着站起,相反地却是拉起他的手,快速地往胡同深处奔去。
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逃跑的时候她记得的是他。
风怀轩微微一愕,赶紧地跟上了她的脚步。
“嗖——嗖——”利箭从耳朵划过,饶城的士兵们已经展开了远程攻击,风怀轩是南昭皇帝的大敌,此时杀他定是好机会。
大约为了皇帝的奖赏,他们也不顾是不是还保留着皇帝口中的那个女人的性命,只要拿下东月皇帝的人头,一定什么都可以将功补过的。
风怀轩的身手极好,左躲右闪很快将利箭避开。
易川夏的体力自是大不如从前了,就连避箭都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突然咻了一声响,一柄火箭冲准了她的后背袭来。
她来不及闪,真的来不及闪。
“小心!”突然一条颀长的身影扑了过来,将她紧紧揽在怀里,那箭没有回头,而是直直地**他的肩胛。
一声哼哧,他咬了咬牙站稳了身子,手一扬,狠心将火箭从肩胛上拔下,然后用内力点穴封住了筋络,以免血喷不止。
“你——”易川夏怔住,那时心头是种说不出的滋味,像刀割,又像火燎,这个曾经她一直觉得是冷血的男人为了她,居然甘受箭穿心之苦。
“快走!”没有时间给她哀悼什么,风怀轩拉了她朝胡同的尽头奔去,本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
谁料一出胡同口,风怀轩立即停下了脚步,那对面是火把,无数的火把,排列整齐的大队士兵早已将这里堵住。
如今是腹背受敌,逃无可逃。
后面的脚步声阵阵袭来,雷穿贯耳。
“束手就擒吧,或许我还会给你个全尸。”领头的首领,年纪不太大,大约二十几岁,生得浓眉阔目,皮肤黝黑,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长矛,满眼骄傲与嚣张。
这人有些眼熟,易川夏仔细想了一想,应该是在南昭皇宫见过他的,对,是南宫潇寒的御前侍卫,名叫南宫守,与其同宗,大许是与南昭皇室沾得上亲缘关系的人。
“你可知杀我者,后果如何?”面前此种境况,风怀轩并没有半丝慌乱,而是下意识地捉紧了易川夏的手,冷冷地灼了一眼马上的毛头小子。
“后果就是我前途无量!”南宫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模样比得了富可敌国的财富还要兴奋,当然,拿下东月皇帝的头颅,当真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是吗?或许你没这个机会了!”风怀轩眯着眼,淡淡地笑着,那笑好像春风和煦,仿佛眼前是空的,一切都不存在,渐渐笑意敛起,被一道无比冰凉的冷光代替,直勾勾地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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