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小梨想说,是不是还“活着”,话只一半与傲玉的眼神相交,又赶紧地咽了下去。
“他一定活着!”易川夏的明眸一定,那深潭里是满满的坚韧,“风怀轩是何等人物,他怎会轻易死掉!”
是,她一直不认为他会死,不会!
“嗯,嗯。”傲玉和小梨得到易川夏的鼓励,也是连连点头。
“好了,事不宜迟,你们马上动身。”易川夏催促着小梨和傲玉赶紧离开,只是手轻轻一扬,却觉腹中一阵剧痛,不由自主地捂住腹部哼叫了一声。
这可吓坏了傲玉和小梨,半步都挪不走了,赶紧地上前来将她扶住。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娘娘,奴婢去找大夫来。”
“不必。”易川夏连忙叫住二人,“本宫无碍。”
“可是娘娘的气色一直不太好。”小梨一脸担忧,抬眸望望傲玉,希望她能给出个主意才好,这主子的脾气也太倔强了点。
“这次不能由娘娘任性,奴婢这就请大夫过来,如此奴婢和小梨才能安心上路。”傲玉递还给小梨一个眼色,搀了易川夏到房中软榻上坐下,随即便在转身离开去请大夫。
“站住!”易川夏又是一声喝叫住了傲玉,“本宫无碍,只是害喜。”
“害喜?”傲玉和小梨一听,大惊,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所措了一阵之后立即明白过来。
“娘娘有身孕了?”
“什么时候的事,奴婢一点不知。”
“在昭城的时候,看过大夫,那时便知道了。”易川夏坐下歇了歇,腹部疼痛才稍稍好点,记得西门清扬说过,她在饶城饶坟岗身体受到重创,胎儿差点不保,是他西门氏的秘药才救了她的孩儿,此药服过之后会连带一些反应,若是偶有腹疼,恐是药所致的害喜现象,无须惧。
“娘娘竟是瞒得这么紧,不叫奴婢知道。”小梨厥了厥嘴,又道:“记得去昭城路上,娘娘时常体乏,大概就是身怀有喜了才是。”
“没想到阿达木神医的药真是起了效,谢天谢地。”傲玉也是难掩心中兴奋,双手合十,四方神明拜了又拜。
“你们快些起程吧。”易川夏又一次催促二人。
“可是娘娘,你身怀有孕,身边无人照顾,如何是好?”小梨道出心中隐忧。
“是啊,襄城离月城还有好远的路,奴婢不放心。”傲玉也是同样的担心。
“你们放心去办事,本宫会照顾好自己的。”易川夏捉了傲玉和小梨的手,放在掌心里使劲握了一握,“本宫会沿路留下记号,到时候傲玉归来,定是知道本宫走得哪条路。至于小梨,回了城,就好好打典宫一切,等候本宫回来。”
“这个?”小梨和傲玉互望一眼,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怎么?本宫的话都不听了?”易川夏的眉头一挑,似有愠意,“快去快回,国之大事,你们不得耽误。否则误国误民,你们可耽得起?”
“奴婢——遵命!”小梨和傲玉虽有不舍,但主子下了旨意,她们不得不从,只好应下。
两丫头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终是各是离开了襄城。此时易川夏心中大石总算落下。
话分两头。
同在襄城,同一家客栈,另外一间厢房内。
风怀轩倚在窗前,看窗外春景无限,桃花飞场,迷人心扉,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有个把时辰了,冰冷而精美的面孔上始终是那不苟言笑的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搁了一尊雕塑在这里。
司空追也不答理他,自顾地吃菜饮酒,一路上他都习惯了,这古怪的家伙就爱倚窗台,一连几个时辰不说话,装酷呗。
“喂,我说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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