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跟着你们可是有饭吃喽。”
“你们?”易川夏眉头微挑,觉得这司空追说话古古怪怪。
“哦!当然是东月皇帝和东月皇后你呢。”司空追连忙打了圆场,“饶城被占,我此去月城,就是向东月皇帝讨口饭吃的。”
“你的话是真是假,还有待考量,待入了月城再说。”易川夏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司空追充满怀疑。
他的出现也太巧了点。
山路蜿蜒,一行又是五六个时辰,不见半户人家,天黑前是找不到落脚之地了。
司空追说是就找一处避风的地方,歇息几个时辰再行赶路。
山高路远,也只能如此。
车夫捡了柴火回来,在空地里生了一堆火,煮了热水给他们之后便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躺下睡了。
驾车也着实累得慌。
易川夏倒是不乏,坐在火堆旁吃了干粮,填饱肚子,思绪又回到那个夜晚,饶坟岗的深洞里,与他生死绝别时的悲痛又莫名的涌上心头,鼻头突然一阵酸,风过,吹过积在她眼角的泪珠子。
风怀轩,你到底是生是死?
若是生,为何没有半点消息?若是死,为何连尸体都找不到?
这些日子,奔波劳累,一直告诉自己他活着,他一定活着。可是活着,为何没有一点生的迹象了。
支撑着她的强大意念不知为何,莫名地突然坍塌,一阵冷风吹来,寒进她心头,空空矣。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云烟吗?
泪湿了衣裳,风凉透了心扉。
现在唯一能给她安慰的就是腹里的宝宝,他在一天一天地长大,长大了还能看见他的亲生父亲吗?
答案,她也不能给。
突然一只手,一抹绢帕递了过来。
易川夏抬眸,双眼的晶莹被火堆映着灼亮灼亮的,司空追坐在她的对面,他脸上是同情,是无辜……
“谢谢!”赶紧抓了绢帕,别过头去,把所有伤心都抹擦干净,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悲伤。
“唉,这么好的小妻子,怎忍心,怎忍心呀?”司空追习惯性地抱着他的长剑,一边说一边朝马车张望,声音还刻意地提高了几分。
“你给我闭嘴!”易川夏一个冷吼过来,双眼的厉光可以杀死人的。
“我就不闭嘴!”司空追突然一跃而起,一手插腰,双眉一挑,那是属于他杀手的气息,“我说是谁这么狠心,把这么好的小妻子扔在一边不管不顾的,这样的人就活该闷死!哼!”
“喂,你胡说些什么?”易川夏亦起了身来,顺着司空追视线的方向看去,这家伙的眼神古古怪怪,老是对着马车说话,“马车上有人么?我瞧你这一晚都在往那边张望。”
司空追的出现本来就已经让易川夏觉得古怪了,他这行为更是古怪,马车里有古怪?
手指紧紧一捏手中绢帕,明眸一瞍,故意往马车那边走去。倒要看看司空追耍什么花招。
“没,真没什么。”司空追明显有些急了,赶紧上前一步拦住易川夏。
“真没什么?”易川夏手指一勾,拈起一缕长发放在指间一盘,笑意盈盈,“没什么我去看看又如何?”赶紧一招伸东击西,避开司空追,加快了脚步。
“喂,小妻子,不对,某人的小妻子,你等等——”司容追连忙追赶上来,一把拉住了易川夏。
易川夏闪身一躲,挥掌一推,巧妙避开。
司容追号称第一神箭,功夫上自是不弱的,一个后翻仰迅速逃过易川夏的掌风,然后一招回鹰猎食,拖住了对方的手臂。
易川夏自然也是不示弱的,还掌。
两人就这样在空地上打了起来。
孰不知,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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