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绝美的容颜,冰封冷酷,无情无爱,他的脸庞又是那么的不可触及。
凉,比秋夜凉。
寒,比雪寒。
“该死的女人!”他低低地咒着,一张脸青黑地可以挤出水来,还是常骂着他骂的那一句。
“知道吗?”对于他的怒,他的冷,易川夏完全地漠视,借着他的弯臂,攀上他的脖子,紧紧地揽住,“其实我早就死了,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从另外一个地方来!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笑着,笑得像小女孩般的灿烂。
“果然是悍妇!”他又是那一句,长眉拧得跟石头疙瘩似的,想要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撬走,但始终是失败了,撬走了这只,那只又搭上来,像黏皮糖一样地扯不掉。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易川夏继续笑着,笑得欢快,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鼻尖上放肆地点了一点,“一个多月没见,你好像瘦了哦。不管了!告诉你,从前我很凶的,如果有男人敢像你这么对我,我一定叫他死得很惨的!”继续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并不理会她说些什么,最终满眼的怒还是敛进深深入冰冷之中,打横将她抱起。
“不,你松手!我嫁人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易川夏胡乱地挥舞着自己的手,想要把抱他的男人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
醉得愈深了,深得她已看不清对方是谁。
他并不应她,揽着她腰身的手愈发用紧了力气,“这般寒凉的夜,你的身子才刚刚好,又饮烈酒,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听着是责备却声声又是关切。
“命?呵呵——”易川夏欢快地笑变成了冷笑,“这命早不是我自己的了。”
“命是你自己的,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你死你就不能死!”这个斥喝震得宁静的苑落似乎颤抖了一下,醉酒的女人也跟着怔了一下,仿佛是看清了眼前的人,仿佛酒醒了。
“我是你的女人?”易川夏从怔神中醒过来,指着自己又是咯咯地笑开。此番一问就该知道她还醉得紧来着。
多年以后,待他再回忆往昔时,竟觉得她醉了的时候,笑起来真是极美的,好像是晚霞里的牡丹,高贵典雅却又不失俏皮。
“是!”他的声音很沉,很冷。
只一个多月,她为何变得如此?
沉眸一想,她再怎么坚强,始终是个女人。失子之痛定是狠狠地刻进她的心底了。
这些时日,竟没有陪在她身边,愈多愧意。
“你说我是你的女人,那你证明啊,证明啊!”易川夏借着酒劲儿性子倒是愈烈起来,突然狠狠一扣他的肩膀,攀牢了他的身子,她的脸就在他的目光之下,彼此的呼吸就在咫尺之间。
“够了!”他又是沉沉地一声吼,揽紧了她,似怕风吹凉了她的身,蹬蹬蹬,迅速地上了楼梯。
“我问你话了!”见他不答,易川夏愈泼了起来,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子,攥起拳头就往他的胸口上招呼,“你再不说,我就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易川夏不是普通女子,她的拳头可是比一般女子的拳头要狠,每一下都攥紧了力。
一下一下地捶下去,他脸上的青筋暴了起来,像蚯蚓般蠕动可怕,腮邦的牙也是咬得好紧。
定是痛了,他才会此般。
能叫他痛的人,这世上真的不多。大概这该死的女人算一个吧。
一脚撞开房门,想把她狠狠扔到床榻上。但始终犹豫了一下,放慢了脚步,“不要闹了,你醉了!”
“我没醉,没醉!你说我是你的女人,那你吻我,吻我,我就信了你。”这话是从易川夏的嘴里说出来的,待到日后她想起这夜的醉酒,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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