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听到打斗声,外边传来东方爻的声音,没有皇帝的命令,他自是不敢随意乱闯的,怎么说刚才进去的是皇后娘娘,万一贸然冲进去撞见个什么可是不好了。
军中虽是待久了,儿女私情上木讷了点,但有些事情他还是很灵活的。
“没事,你先退下。”风怀轩提起内力,一掌迎上,得出空隙应了东方爻的话。
“是,微臣遵命。”这是君令,也是军令,不得不从。东方爻有些不放心,伫在门口听了一阵,好似是夫妻二人斗架,便觉得不好相劝,提了钢刀往远处退了几丈。
“风怀轩,你松手!”
“朕就偏不!”
“可恶!”
“那就叫你好好看看朕有多可恶!”
站在好几丈远,营帐里的声音还是能清晰地听见,东方爻是堂堂的铁骑大将军,功夫可是不弱的,凭着他的造诣这般远也是听得清楚的。
听着听着,原本很木讷的脸上竟现出一丝笑意。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这个木讷的铁骑将军有时候也会耍一回坏心思。
其实营帐里面可不是他想象的情况,风怀轩和易川夏的功夫都是上乘,加之风怀轩似有伤在身,自是比平时弱了些许,此番过招你来我往的,几十招下来自然不分上下。
一掌对下来,两人被各自掌力震出去。
易川夏划退两三步,稳稳站牢。
风怀轩可不是这般好的情况,身子一斜,撞在屏风上扑通一声响,倒下不没再起来。
易川夏看看自己的手掌,刚才出气不是很重,为何会是如此,心头一紧,竟是有些发慌,“你怎么样了?”
赶紧上前,扶了风怀轩起来。
“好痛!”风怀轩捂着胸口,表情十分痛苦。
“哪里痛?”易川夏甚急,忙追问。
“这里。”风怀轩又使劲地扣了扣胸膛,
易川夏记起刚才用力就对准了他的胸口,莫非?赶紧伸手探虚实,只是没想到手出去就伸不回来了,被对方反手一抓,两手交叠身前,被禁了个牢固。
“你使诈!”又气又急,这才明白过来风怀轩使了奸计。
“兵不厌诈,皇后难道没听说过!”风怀轩故意地拧了几下她的反臂,叫她痛叫了两声。
“风怀轩,你松手!”易川夏哪里是肯屈服的人,愈疼愈是挣扎。
“朕就偏不!”风怀轩可也是腹黑郎君,她往哪里挣,他就往哪边靠,尽量让她不受挣扎之伤。
“可恶!”挣也挣不掉,脱也不脱了,易川夏一回头过去,恨不得想把他撕了吞肚子里。
“那就叫你好好看看朕有多可恶!”风怀轩一声轻笑,手掌又用了一回猛力,这种疼,真是疼!一向坚强的易川夏,眼眶里竟多了一抹晶莹,啪啪地两行热泪落了下来。
其实并不是痛得哭了!
那感觉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看到那泪,风怀轩脸上的表情突然也变了,似心疼,又似怜惜,“朕可以放了你,你得答应朕一个条件。”
“说。”易川夏抽咽了一下,很快将这种情绪敛去。
“跟我来!”“朕”字又换成了“我”,风怀轩紧紧捉着易川夏的双手,踱步出了营帐。
在远处的东方爻看来,皇后和皇后是你侬我侬,牵手而出。其实是风怀轩怕易川夏突然变卦反击,故意控制了她双手的行动。
在外人面前,此时的易川夏自然也不能反击还手的,她还是一国之后,东月美丽而庄重的皇后娘娘。
出了营帐,风怀轩示意士兵牵了一匹马过来,先叫易川夏上马,随后他也一跃而上。
夫妻二人同乘一骑,驰出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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