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怀轩喃喃地说着,薄薄的唇有着轻微的颤动,“为我留下,可以吗?”
“理由呢?”易川夏看到了他眼里的一片朦胧,似是水雾,大概那是泪雾吧。
风怀轩的手终是离开了,轻轻地松下,望着空去的手,他笑了,笑得很美好,“没有理由,只想你为我留下。”
“我若不留呢?”易川夏把手缩回了怀中,那只被他握过的手,好烫。
风怀轩的喉咙哽了一下,黑宝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莹亮,“你若不留,我想强留。我若强留,你又不留。我不知如何是好?”
他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他的无可奈何竟比常人更加的忧伤。
“不知如何是好?呵呵——”易川夏笑了,笑得有点苦,“你怎么会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这个反问充满着讽刺。
是的,他天生有着贵族的血统,天生拥有着一切。
但有一点对他很难,就是情。
他的冷漠,是因有情,还是无情呢?
“可确实有了。”风怀轩同样一声干苦的笑。
他的苦笑映在易川夏的心里更苦了,他不同于寻常人家,他是风氏的后人,更是前朝的后裔,他若不争这天下,便会有人与他争,他不欺别人,别人自会来欺他,这就是这个朝代君主的无奈,“情,家,还有国,在你的心里到底是如何的分量?”
本来这个问题不该问的,但还是忍不住地问了。
他,生来是有着尊贵的地位,但也注定了有些东西不能得到。僻如说他冷酷,不过是坚强给别人看的,他的内心深处有一颗脆弱的心,而这颗脆弱的心也早在五年前被雪瑶伤得支离破碎了。
“情?家?国?”风怀轩一个字一个字地反问,最后笑了,笑得是同样的冷。
“没有答案的。”易川夏摇头一笑,“不必答了,我都知道。不管前路多远,我陪你走便是!”
握起他的手,抓得牢牢的。
也许从草原奔驰的那刻开始,她的心结就释放了,释放得极其彻底。
“真的?”风怀轩脸上的那种突然欣喜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那一刻的兴奋仿佛是把一个人从深渊里拉回来看到光明的雀跃、呼欢,反握上那只有些冰凉的手。
易川夏点头微笑着,“真,比真金还真。”
下一刻,她被拥进一个怀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怀抱,她没有挣扎,静静地倚靠,好像找到一处避风的港弯,进去了有不想出来的感觉。
“夏,我很高兴。”他的声音就在耳际,软软的热流淌过。
“嗯。”易川夏淡淡地应着,闭上了眸,“我有些乏了。”舒服地想睡去。
“夏——”他又继续唤着她的名字。
“嗯?唔——”下一刻红唇被一抹温润汲取,千言万语化作了窗外的雨,最后汇成了溪流向远处的深壑。
没有醉酒,没有中毒,也没有迷离不清。
她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窗外的雨在下着,身旁的火燃得啪啪作响,他的吻伸进她的舌尖处,把她所有蜜津“强取”。
然,她心甘情愿,拥上他的肩,加深这个悠长的深吻。
“夏——”
“嗯。”
他唤着,她应着。
“我想要你。”这一句干干脆脆。
“唔——”没有给她答的机会,长舌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手指伸向她的腰间,解了束带,衣裳一件一件地落开了,不知去向,深吻从唇滑向了颈间。
“呃——”微微地疼痛叫她一声低唤,眉蹙成了团,手指在他的背上落下了痕迹
……
窗外的雨愈下愈大,乌云大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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