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少女的天真真是淋漓尽致。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易川夏又是浅浅地笑着,这般美好的女子,南宫潇寒是不是也不多看一眼呢?
只是一年多的光景,曾经那个她所认真的南宫潇寒真的死了,从他当真南昭帝开始就已经死了吧。
不知是欲望改变了一个人,还是权利扭曲了人性。
还是从前的他一切都是假象。
这些答案无从寻找。
“我知道寒哥哥,不,皇上他喜欢你。”肖若兰突然地冒出这么一句来,“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寒哥哥一直朝思暮想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这个小女子倒是直爽,丝毫不隐瞒心中的想法。
“长成什么样都好,也不会多出两只角来。”易川夏一句打趣,她知道肖若兰的来意并非恶,如此便好。
肖若兰怔怔地望着易川夏又是看了一阵,才道,“不,你果然跟一般女子不一样,难怪寒哥,皇上——会喜欢你。”
“南昭帝不过是一时执意而已,肖姑娘不要多想。”易川夏像一个长姐的态度安慰了一句肖若兰。
从她无奈的言语中可以听出,她是喜欢南宫的,只是求,不得而已。
“他不会是一时执意,我了解他,他喜欢的东西不会轻易放手。就像从前他喜欢经商,喜欢四处云游一样。放下太子之尊,闯荡天下,就连太上皇也阻止不了他。”肖若兰轻叹一声,哀哀地看着易川夏,仿似满腹无奈,“从前的他,无忧无虑,他也喜欢美女,但都只是逢场作戏。自从他去年来过东月一趟,再被太上皇传昭回去的时候,他变了。”
肖若兰是天真的,就像那张圆圆的小脸上,那纯真的明亮眸子一样。她竟跟一个很陌生的女子聊起了一个她深爱着的男人。
“人都是会变的。”易川夏忍不住亦是一声叹息,脑海里又浮现了第一次他在大庭广众下与女人亲吻的画面,那是初识。
那时的他,钱很多,脸也很白,典型的一枚纨绔子弟,谁会料到今时今日的他会荣登龙椅,如此气傲。
原来她易川夏也会看错的时候,摇头,不知是该苦笑,还是自嘲地笑自己。
随着她的一声浅叹,营帐里突然安静了。
两个本来陌生的女子,聊着一个她们都熟悉的人竟然不知不觉忘记只是刚刚才认识。
“瞧我,都说了些什么。”肖若兰一个晃神过来,讪讪地笑着,很是不好意思。
易川夏回应给对方的还是浅浅的笑容,“无碍。”
肖若兰心系着南宫潇寒,但易川夏心系的则是围河城的百姓,还有在鬼虎关奋战的他。
“你想离开这里吗?”两个相视而笑之后,又迎来一阵安宁,不过首先打破这份安排的还是肖若兰。
干净的眸子眨着,说了一句叫易川夏和傲玉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话。
“肖姑娘能让我们离开这里吗?”没想到首先激动的是傲玉,看她少言,但这三天她跟主子一样是在烈火上煎熬,她知道在这里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到时候恐怖主子一辈子都回不了东月了。
“傲玉——”易川夏的眼神一沉,似是浅浅地斥责挥退了傲玉,“不要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是啊,此行,是为了拿七步归的解药。
如果逃了,只能功亏一篑。
傲玉垂了眸,退到一边上。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七步归的解药而来。”肖若兰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清楚,长长的眼睫眨啊眨的,在她的心里军国大事她并不太懂,但有些她是懂的,寒哥哥此番做太过残忍了,“解药我有,我送你们走。”
其实来时,她就这么决定了。
看到易川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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