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积满了情愫,一身玄色龙袍衬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愈多了几分憔悴。
“是。”他的到来成了傲玉和小梨的大救星,应声赶紧退出了马车。
这时车队又开始缓缓行进起来。
宽阔的车厢内,只他和她。
他看着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你终是醒了,一场大病,性子还未半点改变,悍妇一枚。”
调笑的语气给这气氛有些古怪的车厢添了一分生机。
易川夏没有作声,只是很安静,在他的搀扶下坐回到榻上,他瘦了,瘦了好多。
“你瘦了。”抬手想去抚他的脸颊,但这在半空又迟疑了,“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易川夏的思绪一沉,自在围河城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异,但探脉摸索无果,并未记挂于心,只是这一睡竟是半月叫她好是心揪。
“没什么,只是染了严重的风寒,多休息就好。”风怀轩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格外的冷沉,高挺的鼻梁映着他分明绝世的脸颊,真的很好看,但好看是好看,却好是憔悴。
易川夏的直觉告诉她,他对她定是隐瞒了什么。
他不说,她不好问。
“为何要退兵?”转念,问了刚才一直执着的问题。
“我想回朝。”风怀轩的回答很简单也很绝决。
“只是如此?”易川夏不信,风怀轩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
“只是如此。”风怀轩迎上易川夏的目光,那眼神干净执着,似没有半丝隐瞒,“南征失败,西君大胜,此战也算赢。”
末了一句,易川夏听在耳里,觉得他好像是在找借口安慰他自己。
“不!”易川夏很快否定了风怀轩的这份喜悦,“如果破鬼虎关再调兵回来攻西君,你胜利的不仅是如此!”
风怀轩呵呵一笑,那笑看着总有点哭,“你太高估我了。”
“不是高估,是我了解你。”易川夏捕捉到风怀轩冷眸深处的一腔隐蔽,“这不像你的性格,到底发生何事?”
“夏,不要再想了。”风怀轩似是有些不耐烦,眼潭一沉,微微一闭,“我只是累了,想回朝。”
说罢,轻吁一口气,大手揽上她的香肩,拥入怀中,“如今,我只想有你在身边就好。”
易川夏没有再往下追问,只觉得昏睡了半个月,醒来似乎有些东西发生微妙的变化。
“轩,我觉得你好像有心事。”
“心事?”风怀轩挑眉一声反问,把易川夏揽得愈紧起来,下额搁下她的柔发,轻轻地蹭了蹭,“若要说心事,我就是在想,何事你能为我生下一个小皇子小公主,让我风氏后继有人?这些日子,你一直偷懒睡觉,我只能干想。”
风怀轩的话一出口,叫易川夏有些哭笑不得,头一仰又迎上他美妙绝伦的面颊,“你都在说些什么呢?”
“我说得都是真的。”风怀轩缓缓扶正了易川夏的身子,双眸对视,极是深情。
易川夏俏皮地挑了挑眉,“繁衍后代,可不是说来就来的。”
“不如现在试试?”风怀轩的目光变得有些灼烈起来。
这倒叫易川夏浑身一阵发热,使劲一点对方的额头儿,又好气又好笑,“你啊,越来越不正经了!”
“呵呵——”风怀轩笑了,笑得很甜,未再多言,只是把易川夏又再紧紧地拥进怀里,“有你在,真好。”
好久没有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很依赖,甜甜地笑着闭上了眸,“呵呵——”
不再想战争,不再想家国天下事。
这车内,只有他和她。
易川夏知道,风怀轩取消南征定是另有隐情,便也不多问。一路上,他们夫妻和谐,享受这在宫外最后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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