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菊像是很喜欢被我揉着她的头发，眼睛眯成一弯月牙。“春光哥，我哥跟赵玉兰就要结婚了，我知道，你以前喜欢她。你放心，我以为一定会为你出气，我也很讨厌她。”

    虽然知道赵玉兰跟陈晓军要结婚，但我一定回避着这个话题。听了陈晓菊的话，我回收手，沉默起来。

    “春光哥”

    “没事，你有哪些题不会，我给你讲。”见陈晓菊担心，我挤出笑容，翻翻她的课本。

    “这道，这道。”

    我高中的知识还没有忘掉。大学的时候，我做过家教，给面临高考的学生补习过。

    耐心地给陈晓菊讲课，她一直安心地听着。从她的身上，飘来一股香水味，有些浓重，有些刺鼻。

    “春光哥，柱子哥是不是跟你说我坏话了。”

    我揉揉鼻子，不解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柱子哥不喜欢我，我知道他的丑事。”陈晓菊转着手里的笔。

    “丑事他有什么丑事”

    陈晓菊压低声音，“春光哥，你别和柱子哥走得太近，他是个色狼，喜欢围着田寡妇转，村里人都在后面议论着他。”

    原来是这事，我失声笑起来，“你还小，不了解大人的事情。”

    陈晓菊立刻站了起来，撞我个满杯，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我不小了，我都十七了，我奶奶说，她跟我这么大时，就有了我爸爸。”

    陈晓菊故意扭着身体，我感觉被两个大馍头轻轻地碰了下，向后退了两步。

    十七岁的陈晓菊，发育的不错，身体高挑，微微有些胖，羽绒服下，规模庞大。

    “你看看，人家不小吧。”陈晓菊脸红地盯着我，目光闪闪。

    被一个小丫头骗子给调戏了，我正要说话，外面传来刘玲玲的声音。

    “你继续写作业吧，有朋友过来了。”我匆匆离开窝棚，走向鱼塘边的刘玲玲。“今天怎么过来了。”

    “在家里无聊，来看看你的鱼。这些天怎么样”

    “鱼都很健康，虽然天气冷，不过没有出现冻伤。我和我爹一直看着呢。”

    “谁问你鱼了，我问的是你。”

    我尴尬起来，刘玲玲咯咯地如银铃一样笑起来。

    窝棚里，传来一声轻哼。

    刘玲玲继续问我鱼的情况，我如遇知音，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我大学学的农业，回家就是养鱼，说起这来，头头是道，根本停不下来。

    正说着呢，看到刘玲玲两只手不断地揉着，我才想到外面天寒地冻，邀请她进窝棚。

    “不进了，我就是来看看鱼。”刘玲玲看看窝棚，看到里面的李晓菊。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手，如寒冰一样。我的手也不温暖，想了想，扭头进了窝棚，将陈晓菊手里的两个热水袋拿走一个。

    “那是我的。”陈晓菊不满地在身后嚷嚷。

    将热水袋递给刘玲玲，她笑着接过，“里面的美女是谁”

    “陈晓军的妹妹陈晓菊，让我给她补课的。”

    “哦。”刘玲玲看看我的手，轻轻地道：“你也暖暖。”

    不容我分说，刘玲玲伸手拉住我，两个人就着一个热水袋给手取暖。

    “这些鱼，安全地过了冬，是不是就好养了。”刘玲玲很关心我这一塘鱼。

    “对，春放鱼苗鱼发瘟，冬放鱼苗长三分。熬过了冬，这些鱼会比春天放的要健康些，也长得快。”

    “那就”

    陈晓菊不知何时，从窝棚里冲了出来，一把将我们手里的热水袋抢走。

    “陈晓菊，你做什么呢”我的手轻轻抓住刘玲玲的手。

    陈晓菊看着我和刘玲玲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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