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恨死你了!”
吴倾心的话让我不知所措,原来我竟对她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其他人也都听得呆住了。
吴倾心说完这番话,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来,这时再也没有人来阻拦她,吴倾心朝我脸上重重地打了个耳光,跟我冷冷说:“这是你欠我的,我恨你,你以后也别想好过!”
吴倾心又跟李建华说:“建华,咱走吧,这儿有个渣男让我不舒服”
李建华嗯了一声,过来搀着吴倾心的胳膊,金子叫李建华,要跟她一起走,李建华说不了,她又把金子叫到身边,跟金子说了个悄悄话,就跟吴倾心走了。(!&^
金子跟我们剩下的人说:“行了行了,大家也回家吧,对了,倾心的事儿可不能给她说出去啊,要是说出去了,叫她没法做人”
其他人走的时候都安慰了安慰我,让我也别太把吴倾心这事儿放在心上。走到最后只剩下我,金子,钱森仨人了,金子和钱森刚刚差点因为李建华打起来,等他俩冷静下来,也能理解对方当时的做法,互相笑了笑,就没事了。
他俩都劝我以后如果吴倾心要对我进行什么报复的话,能忍就忍了,毕竟吴倾心因为我的几句话遭遇了强奸这种事儿,我点了点头。
两天后回到学校,我依旧在课上好好背书,还会抽出一部分时间来做卷子,字帖练了一个月的时间,现在我的字看着也能说得过去,至少写出来老师能很容易的认出来了,我也就不再练习字帖了,把剩下来的时间用来看以前做错的题。
因为礼拜天下了一场大雪,操场上特别滑,刘旭明也就没让我们跑步,只是让我们做一些举杠铃,侧身跑,拖轮胎之类的训练。
训练时我往林月教室的窗户上一瞧,林月今天并没有贴出绿纸来,这让我挺失落的,同时我也觉着挺反常,因为这段日子以来林月每一天都会贴出绿纸来,不管她是真的在看我训练还是只是为了让我高兴。难道林月今天没来学校?我心想不是那天她脱了一下衣服,果真受凉了吧?
一想到这,心里不禁惴惴,急切着想去林月教室里瞧瞧她到底有没有来。
操场上有好几堆雪,今天下午体育队的训练量也不大,平常的休息时间临时改成了游戏时间,刘旭明把我们分为两队打雪仗。
我和曲姗姗分在一队,曲姗姗走到我身边跟我说让我保护她,我心里记挂着林月生病了没,也没搭理她,等打雪仗时,男生们都握了网球大小的雪蛋互相丢起来,我也随手握了几个,扔去了对面。
曲姗姗觉着我个子大,是个好屏障,就老往我身边躲,所以想丢我的人丢的是我,想丢曲姗姗的人也丢的是我,再加上我又心不在焉,就被丢中了好多次,后来不知是谁团了个篮球大小的雪蛋,朝我脑袋上扣了下来,弄得我耳朵被冻得红彤彤的,脖子里进了好多雪,我也不想再玩,就一个人偷偷溜到教学楼上去了。
我跑到五楼林月的教室一瞧,她还安安稳稳的坐在那儿,这时我的心才安了下来。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米黄色的羽绒服,看上去很端庄。我想她是因为学习太认真,这才忘了把绿纸贴在窗上。
我偷看她时被她看见,刚刚打雪仗被人用雪球“爆了头”,这时雪化了弄得头发全湿了,看上去挺狼狈的,我跟林月笑了笑,只是林月就跟没看见我一样,只是瞄了我一眼,就又低头做题去了。
我估计体育队打雪仗也打完了,该训练了,就几步跑下楼去。没想到同学们打雪仗打上了瘾,这时正打得热火朝天。刚才我心里有事儿,这才没心思打雪杖,现在我已知道林月没病,心情高兴起来,就加入了战团,握一个雪球丢其他人,我个子高有优势,手高高扬起给其他人来个“醍醐灌顶式”,男生们被我砸的好惨。
曲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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