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娜推着我漫步在法拉盛的街道上,我仔细地看着这里的环境,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确实很好,空气清新,街道干净,来往的大都是亚洲人,面孔熟悉,看着就亲切。
来往的人多会好奇地看我们两眼,似乎对我们这对怪异的组合有些好奇。
而我们也确实有些怪异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迈中国老人加上一个安静到令人发指的年轻美国姑娘,关键戴娜还长得那么漂亮,便吸引了更多的目光。
我装得亦如暮年老人一样,深沉得没有一点生气,根本不去在意他们。
而戴娜更是如此,这个戏精,外表装得安静,但她的骨子里却是高傲的,并且他也确实有高傲的本钱。
来来回回,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我没有如愿以偿地见到苏姐,估计这个女人此时应该在约会,说不定今晚她就会……
想到这里,我一阵愤懑加无力,点上一根烟,我狂吸了几口,牙齿咬得吱嘎作响。
我依旧不能释怀苏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虽然我希望有个好男人帮我照顾她,但不是现在,我还活着,所以,我不想让别的男人去染指我心爱的人。
“你很爱她?”
沉默了一整天的戴娜开口。
我没有说话。
爱又怎么,现在她不是依旧在别人身边。
“徐,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偷偷摸摸,我理解你,也知道你这么做的良苦用心,可这样只会让你自己痛苦,何必呢,即便你会死,为什么不去见她一面,爱一个人就该让她知道的。”
我低头苦思,最后摇摇头:“戴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你们的观念和我们不同,我们中国有个词叫放下……”
“可你能放下吗?”
哑口无言,哪里能放下啊,要是真能,我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都是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她幸福,我觉得这很正确,我爱苏姐,我想让她幸福,不想让她伤心,所以,我才会这么做的。
可现在呢,我依旧痛心疾首,爱她,哪里能放得下。
“好吧,我尊重你的做法,而且觉得你很男人,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根本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你这种男人,虽然你跟那个护士那个样子了,但这不重要,我能感受到你对那个人的爱,徐,你是个好男人。”
戴娜发自内心,由衷地夸了我一番,我一阵汗颜,她哪里知道我现在的想法,好男人,我特么更像一个笑话。
“还要等吗?”
我摇摇头,然后给刘福通打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那辆房车出现,我们回到了德克萨斯庄园。
回到德克萨斯后,我郁闷地没有吃饭,只是坐在窗前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窗外黑夜,将那块玻璃弄成了一面镜子,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眼中愤怒,脸色狰狞,跟一只鬼一样。
纽约的夜空闪亮,星辉点点,我看着,目光穷极处,是一片黑暗,偶有几个红点闪烁,眨眼便看不见了。
刘福通白天整理了一下苏姐所在的那家公司的资料,而那沓纸就在我的腿上,沉重如巨石。
苏姐所在的公司是美国最大的一家华人制药公司,在美国的制药领域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去年的资产统计,都高达千亿美金,光财力而言,妥妥地压死我。
这家公司的董事长更是一个制药行业的巨擘,此人叫张巨鹿,加大博士,在美国拼搏了整整三十年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他的儿子叫张天赐,正是那个现在追求苏姐的男人,这一点已经确认无疑,不然张天赐也不会在苏姐住院的时候那么照顾她,并让她去了自己家的公司,一上任就是副总。
看完这些,我便没有再往下看,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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