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浅站在外面,却跟被雷劈了一样,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
怎么可以这么说!
“侯爷,你难道不知杨家大小姐乃是我指腹为婚的妻子吗?”徐亦霈的笑顿时僵住,语带不悦的问道。
他和这个燕以清虽然没有什么交往,可是,也是见过几次面的,哪一次见面不是客客气气的,却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的场面,竟跳出来扇他的脸。
当他是泥人塑的性子吗?
今日若被这样夺妻,他徐亦霈以后如何立足燕齐郡,如何面对天下人!
“徐兄,本侯听说,你当年与杨家的那场指腹为婚并没有指定哪一个人,若当年杨夫人只生了月浅小姐一人,本侯今日虽是因意外得了她,本侯自当倾尽所有,找到那个下药的王八蛋向你赔罪,可如今,杨夫人生下二女,月浅小姐已是本侯的人了,杨家二小姐之好,又是大家公认的胜过月浅小姐的,你又不亏。”
燕以清云淡风轻的说着。
“徐兄的身份,难道还想弃贤良淑德的二小姐不要,偏要与本侯抢女人吗?”
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情,不仅半点儿也没有占了人家闺女便宜的负疚感,反而三番两次的提及“月浅小姐已经是他的人”,最后一句,更是带了火药味,直指徐亦霈要抢他的女人。
颠倒是非的功力,让外面的杨月浅更是目瞪口呆。
厅中众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一个是郡里的“太子”,一个是洛都权贵,两个打起来,他们这些人只有遭殃的份。
不过,也有不少人羡慕起杨长卿的好命来。
先头死了的夫人为他留下了这么一对嫡女,要是能说妥,大的嫁侯爷,二女嫁未来的郡王爷,以后杨家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
可若是一个处理不好,杨家也有可能大祸临头。
“侯爷,我订的亲,从来都是杨家大小姐,这岂是你说换就能换的!”徐亦霈脸色发黑。
燕以清中的是什么毒,他最是清楚。
这次来舒城,意外发现燕以清居然只带着二三人在这儿,机会难得,他不下手才是蠢蛋。
可谁知道,他让人下的药,竟会让大月儿做了解药。
要是他坚持娶大月儿,无疑是未成亲便头上绿油油,可若是就这样轻易的让燕以清得逞,且不提他会颜面尽失,就连他此行最大的目的都要泡汤。
相较之下,他也只能忍了这片绿!
昔年,勾践卧薪尝胆,今日,他徐亦霈为了大业,也不是不能忍,大不了以后成了事,将这些知情的尽数清除便是了。
“徐兄,实在不好意思,本侯也从来没做过把自己的女人让出去的事,要怪,也只能怪那个给本侯下了媚药的人,今日算是本侯对不住你,待本侯的人到了,一定会将那人挖出来,交给徐兄处置。”
燕以清平静的看着徐亦霈,微微一笑。
对他下手的人,就是徐亦霈自己支使的人,他就不信,徐亦霈会把自己交出来。
他这般的淡定,在别人看来却已是誓在必得。
女宾那边的客人,在听到媚药二字时,更是有不少妇人纷纷红了脸别开了头,阻止自家未出阁的女儿听这些事儿。
而男宾们则个个支起了耳朵,关注着这“战况”。
都是男人,自然知道中了媚药的人是什么样子,更明白解药是怎么回事。
“如此,侯爷是打定主意要抢我未过门的妻子了?”徐亦霈阴沉着脸盯着燕以清问。
“徐兄,方才杨老夫人说及二小姐时,你也没否认,你与二小姐不是一对,如今为何非要与本侯争月浅小姐呢?难不成徐兄你……有什么别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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