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浅在葫内天地等了一会儿,顺便摘了一片银叶服下,又照料了一下之前种下的茶树苗和药草。
也不知是这里面灵气足,还是因为土壤养份好,茶树苗竟然抽了许多新枝芽出来,那些药草也发了芽,绿绿的,尤其是靠近那金银茶树的地方,那翠绿更是晶莹。
杨月浅看得惊奇,每一株都细看了一遍,把每一棵茶树原来的枝叶和新发出来的全部数了一遍,做了记录。
梦中所见,终究没有亲自动手来得真实深刻。
而且,梦中时,她压根想到不那么多,此时才知,梦中那些茶树茶叶长得那么快竟然是真的。
在里面磨蹭了好一会儿,在旁边的空地上记录下所有细节,她算着燕以清已经离开,这才从里面闪身出来。
“世子爷,饶命……奴婢……奴婢不行……不行了……”
刚出来,她就听到那丫环喘得透不过气来般的求着饶,那有气无力的声音,虚弱、害怕,带着哭腔的声音也已经嘶哑。
徐亦霈却没有作声,只有粗重的呼息声和撞击声还在证明他的凶猛。
杨月浅无语的捂了捂眼睛。
这种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待了。
甚至,这一瞬间,她只觉得徐亦霈恶心,恶心到连恨都提不起劲。
可是,捂着眼睛是出不去的,她咬了咬牙,才探出头去张望了一眼。
燕以清他们果然不见踪影,院子里只有徐亦霈和那丫环,这会儿,他正抱起那丫环站在院中央抛弄,那丫环已经被折磨的如同一个破败的木偶,低泣着挂在了他身上。
而院子外面,隐隐能看到徐亦霈的手下守着。
之前不见踪影的那些护卫们,这会儿正守住了出口。
她出不去了!
杨月浅缩了回来,皱着眉瞧了瞧后面的墙头,心想着要不要试着从墙头爬出去。
可是,墙头虽然不高,可她半点儿功夫也没有啊。
“吼~~”突然,徐亦霈低喝了一声,如同凶猛的野兽。
杨月浅心头一抖。
这声音她还真不陌生。
上辈子,他与她在一起后,每次都会这样……确切的说,应该是他的习惯,多少个夜里,都能听到他在别的房间这样的吼叫,这预示着他正在攀上高峰、即将完事中。
但现在的重点,不是他爽不爽,而是,他要清醒了?
杨月浅下意识的探头出去,想要看看情况。
只见,徐亦霈猛的将那丫环放到了石桌上,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加快了动作,他侧闭着眼睛,高仰着头,野兽般的吼声一声高似一声。
这种时候,他是最不设防的,要不要冲出去搏一搏,杀了他?
杨月浅盯住了徐亦霈的心口,气息微乱,心“卟嗵卟嗵”的狂跳了起来。
不是为了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不是为了他的皮囊,而是,杀了他的念头正在她心里不断的引诱着她。
对,杀了他,她大仇就可以报了!
或许,杨府会因此遭到燕齐郡王疯狂的报复,可是,那跟也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些对她绝情绝义的人,她根本可以不用管,她只要带着喜丫远走高飞,过她们的安稳日子便好。
不用再与他们尔虞我诈,不用再与他们勾心斗角,多好……
杨月浅直直的盯着徐亦霈,下意识的从一边捡起了一块尖锐的石头,如同魔怔了般高高的举了起来,一边盯着他,一边迈出了脚步。
“你想做什么?”突然,身后有风声袭来,有人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反拉了过去,压抑的声音带着质疑和嫌弃,“你以为,你可以用这一块可笑的石头杀死一个大将军?”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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