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说他叫福兴。”杨月浅并没有细说白天发生的事,反正,她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倒不如不说,让他们自己去查。
“来人,带福兴。”杨长卿果然喊道。
“是。”外面有人应道。
“二弟,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杨青黛不高兴的再次开口,“你就不问问她做的那些下贱事?”
“大姐,那些谣言都没有证据不是?”杨长卿有些头疼。
“外面的是谣言,可是,宣宁侯说的也是谣言?”杨青黛紧咬着不放,瞪着杨月浅愤然说道,“二弟,你的心未免太偏了!”
“呵呵~”杨月浅听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论偏心,谁比得上杨青黛。
杨青黛对杨云浓的偏心,都快超过她亲生的儿女了,不知道的人,肯定还会以为杨云浓才是她亲生女儿。
“你笑什么?!”杨青黛怒目。
“姑母说父亲偏心,父亲能比得上您吗?我都觉得,您的心全偏到二妹身上去了,只怕表姐和表弟都不及她吧?这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会以为她才是你女儿呢。”
杨月浅笑盈盈的说道。
杨青黛听得脸色大变,目光闪烁,撇开杨月浅,冲着杨长卿嚷嚷:“二弟,这就是你的好女儿!”
“大姐,你就么急躁做什么?大月儿说的又不是没道理。”杨长卿不悦的应道。
“要不是你偏心,我何必管你家里的闲事!”杨青黛气得坐在一边直抹泪,一边说道,“你只顾着大的,也不想想,二云儿有多可怜,同是没了娘的孩子,她却没连爹都不管她,我心疼她怎么了!”
“青黛说的在理。”胡氏帮腔道,“长卿,你是家主,厚此薄彼可不好,不论哪个丫头,犯了错,就得罚,何况大丫头犯得还是不可饶恕的错,论理,沉塘都是可以的。”
“娘,不可沉塘,宣宁侯还盯着呢,他既然是自愿提亲,这亲事倒也做得。”杨长林忙阻止道。
“宣宁侯可是皇亲国戚,他真的会娶吗?”胡氏质疑的问。
“正因他是皇亲国戚,他说出来的话才更可靠,必竟是我们都不知道的事,他不找上门来,我们也找不着他身上不是?”杨长林劝道。
当然,要是这亲事落在自家女儿身上就更好了!
“那也不能便宜了他,我们杨家的女儿再不好,也不能让他白糟蹋了。”胡氏还是不满,哼哼的说道,“想娶?拿出他的诚意来!”
“母亲说得是,最起码不能让他只是这样说说。”杨长林点头。
“你明日去找他,探探他能出多少聘礼。”胡氏越说越兴起,眼睛发亮,“我们杨家的嫡长女,总不能就这么的被他带走吧。”
“是。”杨长林点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只差没把杨月浅秤斤论量的来卖。
杨月浅冷眼看着,也不去阻止。
杨家人的德行,她心知肚明。
别看胡氏天天吃斋念佛,心肠却比谁都要硬,真正佛口蛇心。
至于杨长林,无非就是为了踩低别人来衬托自己的能干。
“老爷,福兴一早出府,至今未归。”这时,有人来回道。
“速派人去寻!”杨长卿一愣,忙说道。
外面的人应下,匆匆而去。
“二弟,何须这么麻烦!”杨青黛不耐的再次说话,“今日的事到底如何,问清楚不就好了?谁知道福兴是不是这贱丫头为了逃避惩罚才胡扯出来的?”
“大月儿,你说说,今天到底出了何事?”杨长卿也有些不耐,“不必怕,若是宣宁侯真欺了你,爹为你作主!”
一副慈爱父亲的作派。
杨月浅心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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