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徐亦霈心头一热,不假思索的应道。
来到舒城也有些日子,每日里应付杨家人的各种讨好,还要和杨长卿兄弟二人拉锯较量,他也有些烦了。
只不过,他顾忌着此事不能声张,才会这样能不用硬手段就尽量不用罢了。
“这个家,我一日也不想多待了。”杨月浅瞧着杨云浓,幽幽的说道。
她怕再待下去,会让自己的手也染上血。
“稍后我便去和岳父商议个日子,尽快办。”徐亦霈大喜,接得飞快。
旁边的杨云浓颤了颤,笼在袖中的手绞紧。
“我的嫁妆。”杨月浅弯了弯眼睛。
“只要你愿意嫁我为妻便好,我不在乎你有没有嫁妆。”徐亦霈很大方的说道。
“不。”杨月浅却摇头,“那是我该得的,还有我娘当年留下的那些,我不想留给这府里的任何人,如今,二妹死了,那些都应该是我的。”
杨云浓的指甲直接断在了掌心里,戳得渗出了血,她却没有知觉般,头更加的低。
杨月浅冷笑。
算计了她这么久,现在都还想利用她进徐府,那就别怪她了。
“说的也是。”徐亦霈很没有立场的改变了说法,笑道,“我这就去办,你在这儿好好歇息,等我的好消息。”
“辛苦世子。”杨月浅点头,总算是给了他一个好脸色。
徐亦霈心里满意,俊朗的脸上也带出了笑意,抬手拍了拍杨月浅的肩,大步离开,半个眼神也没有分给旁边的杨云浓。
“都看到了。”杨月浅走到窗边,看着徐亦霈从楼下离开,才淡淡开口,“原本,你就算没有这桩姻缘,你也能寻个很人家,做堂堂正正的夫人,可你却下贱的学那些下三滥的招,害人终害己。”
杨云浓咬住了下唇,身子微颤。
“哦,不对,你方才说了,你不是我二妹,你是草丫。”杨月浅侧头看向了她,笑了起来。
草丫……呵呵。
她在葫内天地梦了两场,经历了两个女子的医道生涯。
第一个,给了她清醒的神智,茶医神技。
而第二个,除了杨氏偏方补遗,还有天下无数民俗风情,其中便包括了市井间的粗言俗语。
她给徐亦霈的解释很合理。
可另一层意思,却也是对杨云浓的侮辱。
像杨云浓这样心比天高的人,每天听着这样的名字,尽早会受不住,露出马脚。
而这些,与她上辈子在杨云浓手下吃过的亏,却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春梢,收拾好了吗?”杨月浅一眼扫过,不再理她,进了里屋。
“快好了。”春梢清脆的应道,一边问,“大小姐,这几日府里有些闹,夜里可要安排值夜?”
“不用了。”杨月浅想也不想的拒绝。
她还夜里还得进葫内天地练身体呢,有人守在屋里,她怎么进去?
“那,她怎么安排?”春梢从里面出来,看了看杨云浓。
“她以后就叫草丫,喜丫不在了,原本喜丫要做的事,交给她,月俸就按着粗使丫环结吧。”杨月浅随口应道。
杨云浓站在外屋,听着她们的对话,此时才抬起了头,双眸微红,叠放在裙前的双手渗下点点殷红,泄露了她的恨意:
杨月浅,你且等着!
“草丫,你跟我来。”春梢领着草丫下楼。
丫环们的住处在一楼。
当然,草丫要做喜丫要做的事,却不可能和喜丫一个待遇。
只不过,今日杨月浅教训草丫,也没有刻意的让她回避,春梢她知道的还是多一些,便多了个心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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