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哪了?”杨月浅惊讶。
显然,柳氏不是吊得蹊跷,就是吊的地方蹊跷了?
“衣柜上。”王嬷嬷说着,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多高的柜子?”杨月浅笑了起来。
真想死,吊哪不好非吊柜子?
“这家庙里的柜子能有多高,顶多站个矮凳子就能摸到顶的那种。”
王嬷嬷说着,提醒了一句。
“大小姐,这只怕是冲你来的,之前便有话传出来说,儿媳妇若是对她不好,她要当姑子去,虽说这府里的爷也不少,可成了亲的、正经的儿媳妇可就只你一人呢。”
“横竖怎么做都是不好的,我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杨月浅笑道,“正好,这儿就是家庙,她若有心留下做姑子,成全了她就是,走,我们去看看。”
“大小姐这些话,还是少说,传出去不好。”王嬷嬷听得无奈,忙又提醒了一句。
杨月浅笑笑,前往柳氏住的地方。
到的时候,外面还围了几层的丫环。
屋里,柳氏的哭声还在持续。
杨月浅一过来,马上有人让出路来,她很顺利就到了门口。
小小的斋房里,站了一层子的人。
徐少霏今天也来了,坐在一边抹眼泪,向少曲正陪着她。
周氏和四夫人、五夫人也在边上抹泪,后面站着徐时雯、徐乐霓,徐如霖和徐微霁、徐启霍则沉默的站在最角落。
柳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紧紧的抱着徐亦霈不撒手,哭得肝肠寸断。
徐亦霈侧坐着,一脸无奈的哄着:“母亲,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大月儿不会这么对您的。”
“这几次,你没看到她那张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打从进了门,别说晨昏定省,我院门朝哪儿开,你问问她知道不?”柳氏边哭边告状道。
“母亲,您想让她到您跟前晨昏定省,也得给她机会不是?”徐亦霈叹气,“打从大月儿进门,您就百般看她不顺眼,她哪里还敢往您跟前凑。”
“你的意思是,还是我的错?”柳氏一听,一把推开了徐亦霈,生气的瞪他。
“我没这么说。”徐亦霈叹气,有些不耐。
这就是他亲生的母亲,从小到大,他在战场上拼命,她在家里给他拖后腿,现在,在他最忙最要紧的时候,又咬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没完没了了。
“儿大不由娘啊~~有了媳妇就不管亲娘死活了啊~~”柳氏掩面大哭,再次唱了起来,“你们救我干什么?让我死了算了。”
“郡王妃。”杨月浅好笑的看着柳氏闹腾,开口说道,“真想死,用得着这样大张旗鼓吗?玩自挂东南枝,也得选个高点儿的枝桠不是?衣柜这么矮,哪里追得上郡王的脚步。”
“你!”柳氏气得发抖,瞪了杨月浅一眼,又一把扯住了徐亦霈的胳臂,说道,“儿子,你听听,你听听,她说的这些,是个儿媳妇该说的吗?”
“上梁不正下梁歪,郡王妃,您还是先反省反省,您说的可是一个婆婆说的话,开口贱人,闭口扫把星,我脑子又没进水,凭什么还要上赶着去求骂?”杨月浅也不客气,当着徐亦霈的面就把话顶了回去。
“气死我了!”柳氏气得直捶自己的心口,嘴唇都有些泛了紫。
众人一片安静,下人们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低了头当没听见,可一双双耳朵却竖得老高。
在郡王府里,敢这么对柳氏说话的,新进门的世子妃属头一个。
就是世子也不曾这样公然的顶撞过。
“大月儿,少说两句。”徐亦霈有些不悦看向杨月浅,低声说道。
“霈儿,你都看到了,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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